“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隨便救一個陌生的男人本就是足夠危險的事情,雙隨便拉陌生的男人上床,這叫引狼入室。”他邪佞的冷笑,大手在她腰間曖昧的遊移。
蘇瞳頓時咬牙,赫然抬起一隻手在他背上狠狠按住,威脅似的瞪著正壓在自己身上的銀麵男人。
“快放開我!雖然才兩次見麵,但你也應該知道我專門研製毒這東西,指甲裏可是有著讓人見血封喉的毒粉,不想死的話,就馬上......唔......”蘇瞳陡然睜大雙眼,銀麵人不禁不被她嚇到,反倒是嘴邊的笑容再次扯大,讓她一瞬間想起了另一個人,卻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整個人就猶如被巨大的電流給電的不能動彈,驚愕的瞠大明亮的雙眸盯著忽然吻住自己的男人。
銀麵人輾轉親吻,嘴邊噙著邪肆的笑意,手指在她腰間輕輕的撥弄,挑開她腰間的玉帶,在蘇瞳驚詫的想要掙紮之時,隻覺他在自己身上某處輕輕一點,卻是猛地旋身離開她,立於床邊,笑看著她雙頰通紅,卻又雙眼染滿了不可抑製的怒意的嬌憨模樣。
“皇後娘娘如此美味,實在想不通那皇帝怎麼就不知享受,棄你於不顧。”說著,銀麵人輕輕的撫向胸口被包紮好的地方,小心的將身上的衣服係好,然後看著那個被點了穴暫時不能動彈的,隻能狠狠瞪著自己的女人發笑。
“忘恩負義!”蘇瞳咬牙,眼中怒火熊熊燃燒。
銀麵人笑出了聲,聲音清清朗朗的,比起淩司煬那向來清清淡淡的聲音有著另一層不同的韻味,蘇瞳沒想到自己又拿銀麵人和淩司煬去對比,便仔細的看了看他,還是沒看出什麼端倪。
“保重。”他陡然收起笑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便要走。
“等等,既然敢占我便宜,難道連留個名姓都不敢嗎?”蘇瞳眯起眼,冷眼看著他的背影。
那人頓了一頓,背對著她,勾唇一笑:“銀風。”之後,她便隻感覺眼前一花,那個一身銀麵銀衣裳銀靴銀劍的男人便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瞳閉上眼,被點了穴,估計是那種讓她有幾個時辰動了的點穴方法,她並不急著起身,垂下眼看了看自己被解開的腰帶,無奈的長歎。
銀風?她微微眯了眯眼,隨之不削的笑了笑:“這名子真沒創意。”小白兔皇帝在五天之後,終於聲稱是病好了繼續上朝繼續做他該做的事情。
蘇瞳雖然孤疑,但是想一想那天銀風對自己的態度,又想一想小白兔的眼神和銀風的眼神裏的區別,漸漸的終也還是不覺得這兩人有多像。
懷疑是有的,可是她無從查證。
坤雪殿這一個多月以來,因為她的拒不見客而變的清冷了許多,就在蘇瞳坐在一個椅子上自己在那裏搗藥時,陡然間聽到外間似乎有人在說什麼。
“惠妃娘娘,您不能進去,皇後娘娘她還在休息......”“惠妃娘娘,您身子才剛剛恢複,千萬不要動氣啊,皇後娘娘最近身體也不好,請惠妃娘娘回寧心殿吧,皇後娘娘不會見您的!”蘇瞳聽出來似乎是有人故意上門找茬,走出外間,遠遠的便看見一身素衣臉色蒼白的惠妃拚了命似的要往裏走。
她有些不解,正想上前,卻聽得惠妃旁邊跟著她一起來的小宮女紅著眼睛破口大罵:“大膽!兩個賤婢!居然敢攔著娘娘的路,我們娘娘隻是想找皇後娘娘討個說法!”“拓跋落雪!你這個毒婦!”惠妃一臉的憔悴,看見蘇瞳的身影,頓時咬著牙伸長了手臂向她衝來。
“哎!惠妃娘娘!來人,快保護皇後!”環佩驚叫。
蘇瞳沒明白惠妃的意思,隻是當坤雪殿門外一幹侍衛站在自己麵前擋住衝過來的惠妃時,也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抬眼看向惡狠狠的咬著牙,一臉蒼白的瞪著自己的女人。
“惠妃今日請安的方式有點特別,難得到咱這坤雪殿一次,你想說什麼,站在那裏說就是。”盡量露出一抹足夠和善的笑意,說道:“也免得旁人誤解我們些什麼。”惠妃憔悴的站在那裏,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下,脆弱的讓人不忍抬高嗓音。
蘇瞳知道,惠妃平時對拓跋落雪也沒少憎恨,但是她比起那個淑妃卻顯得聰明許多高貴許多,次次出手針對拓跋落雪的招數都很妙,但是這一次,卻竟然放下了她的矜持和高貴,這樣瘋瘋顛顛的站在她的寢殿。
惠妃忽然像是想到了些什麼,先是冷漠的看著她,隨即淡淡的說:“本宮有要事想要和皇後娘娘詳談,你讓這些宮女都出去。”蘇瞳挑眉,看見一旁的環佩和叮當對她小心的搖著頭。
她自然不怕惠妃,若是真有什麼事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何況她又不是當初那個性子柔弱一被淩司煬推出來就懦弱的受人欺淩的拓跋落雪。
“讓她進來吧。”冷淡的掃了惠一眼,她便便輕甩衣袖,轉身走進了內殿。
“你想說什麼?”她親自倒了杯茶,放到惠妃所站的離得最近的桌子上:“先坐下喝些茶。”惠妃未動,視線沉冷的盯著蘇瞳的臉:“拓跋落雪,你究竟想做什麼?”蘇瞳正放茶杯的手微微一僵,不由抬起眼看向惠妃:“惠妃的話,本宮不懂。”“別以為我會以為上次那碗參湯真的是皇上叫人拿來的,在皇上派人將參湯送到寧心殿的前一晚,你明明就在皇上寢宮裏整整一夜沒有出來!”惠妃咬唇,大步走向蘇瞳。
蘇瞳雙目中依然帶著濃濃的不解,卻是防備的向後退了一步:“什麼參湯?”“嗬,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你還用偽裝什麼?我不知道那一晚你在皇上寢宮裏發生了什麼事,可第二天你重新得回了所有的一切,你以為我會相信那碗參湯是皇上叫人送到我寧心殿的嗎?”“還是你以為你在皇上宮裏過了一整夜,沒有人知道?你以為你假借著皇上的名義讓人將參湯從乾司殿拿來,我就會把害我流產的人當成是皇上?拓跋落雪,那碗裏的害死我腹中孩兒的毒藥可是你的?”說著,惠妃忽然從腰間拿出那個蘇瞳一直沒找到的荷包,將其中的所有東西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