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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如荊棘愛如荊棘
可愛多

第1章

未婚妻為了替白月光報複我,明知我對蜂蜜過敏,卻一年365天頓頓騙我吃蜂蜜,然後和白月光一起欣賞我臉腫成豬頭,渾身紅疹滿地打滾的醜態。

玩笑最狠的一次,她謊稱自己得了尿毒症,摘下我的一顆腎臟,卻反手扔進垃圾桶。

病房內,我聽到未婚妻特意帶著白月光看我的慘狀。

白月光哈哈大笑,肆意嘲諷:

「誰讓他搶走我的父母,就算是真少爺又怎麼樣,還不是像個廢人一樣躺在這裏,江婉,我要看著他被當眾退婚,顏麵掃地!」

未婚妻沉默兩秒,點頭稱好。

所有人都知道我愛未婚妻如命,如果被她退婚,一定會悲痛欲絕。

卻不知道,我一直在等她和我說分手。

1

見未婚妻江婉猶豫了兩秒,秦逸風不滿的聲音響起:

「婉婉,你不要忘了秦朗回來以後是怎麼欺負我的,他搶走了我的爸爸媽媽,還搶走了我的留學名額,甚至因為他是真少爺就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當初你為了替我出氣才接近他,可我怎麼覺得你最近越來越心軟了,這次隻是要他一顆腎,你都猶豫再三,不會真的愛上他了吧?」

江婉斬釘截鐵:

「不可能,你知道我最討厭他這種囂張跋扈,虛偽自私的人了,他平時裝可憐看得我惡心想吐,你放心,這次婚禮,我一定會讓他出大醜,讓你狠狠出一口惡氣!」

秦逸風這才破涕為笑:

「婉婉,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

躺在病床上的我眼角劃過一道淚痕。

囂張跋扈?

自從大學認親後,秦逸風就鬧著離家出走,明裏暗裏說我欺辱他。

爸媽一怒之下斷我生活費,保姆不給我做飯吃,司機不讓我上車,所有人把我當空氣。

我住宿費都交不起,隻能靠撿礦泉水瓶買饅頭吃,每天步行十裏路上學。

無望的世界中,隻有江婉是那抹亮色。

她會在我餓到低血糖時往我手心塞一塊巧克力,還在眾人對我避如蛇蠍的時候牽著我的手廣而告之說我是她未婚夫。

我想和她一生一世,寵她一輩子,甚至她平時害我過敏說是開玩笑,我信了。

她不知道,我因為經常進醫院洗胃,對麻藥有了抗性,將她和秦逸風肆意嘲諷我的聲音聽了個一清二楚。

想不到三年的朝夕相處,比不過秦逸風的三言兩語顛倒黑白。

在江婉心裏,我就是個惡毒跋扈,欺負秦逸風的大少,難怪每次整蠱成功時,她都笑得樂不可支。

這段感情,全是欺騙。

同床異夢的三年裏,她隻想著怎麼為秦逸風出氣,不惜讓我捐腎逗他開心。

再醒來,屋中空無一人,隻有刀口隱隱作痛。

我摸著自己的傷口,自嘲一笑。

江婉,到底是我先騙了你,這次,就算我們扯平了。

當初江婉的母親見我聰慧未來可期,資助我三十萬給養母治病,要我給她女兒當牛做馬三年抵債。

後來養母不治身亡,我也被認回豪門,卻不能背棄承諾,接近江婉謊稱愛上了她,順理成章訂婚聯姻。

是我入戲太深,還擔心江婉知道真相後會傷心。

如今,距離三年之期,隻差三天。

我終於可以解脫,無所顧忌地追求自己的理想了。

我拿起手機,撥打了越洋電話:

「我是三年前辦理休學的秦朗,請問,還能繼續留學嗎?」

電話那頭的人查閱一番,一分鐘後興奮告訴我:

「當然可以,秦朗,我們學校專門為你這樣優秀的學生保留了學籍!」

當年我因為成績優秀被國外大學保送研究生,江婉卻撕毀了我的錄取通知書,強迫我留在國內,說她父親就因為去國外的飛機出了意外,不想重蹈覆轍。

現在想想,她隻是以為我搶了秦逸風的留學名額,故意報複我而已。

可我心裏,一直都有自己的留學夢。

「留學,什麼留學?」

還沒放下手機,江婉走了進來,身上裝模作樣穿著病號服。

臉上散粉沒拍勻,把鬢角都染白了。

我裝作沒看見,轉換話題:

「你應該剛做完移植手術吧,怎麼就來看我了?」

見我關心她,江婉低眉淺笑。

一把按住我的手,半蹲在我麵前掀開我的衣角看了看,竟然湊過來吻了一下還在滲血的刀口。

「我那一點痛算什麼,當然看你最重要了!秦朗,謝謝你給我捐腎,救我一命。」

她仰頭望著我,一雙琥珀瞳孔滿是真摯,唇瓣沾著星星點點的血跡。

我卻下意識躲開,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頭頂。

那麼厭惡我,又何必演得這麼真。

為了掩飾,我翻身下床,艱難地給自己倒水。

江婉連忙奪過水杯,倒完水,溫和道:

「秦朗,婚禮現場都按你說的布置好了,還有四天我們就能結婚了。」

看我臉色慘白,拿著水杯的手指不停顫抖,她下意識皺眉,脫口而出:

「你傷口恢複需要一段時間,這婚禮,要不延期吧?」

「不行!」

我毫不猶豫反駁。

江婉有些詫異。

我扯了扯唇角,做出一臉期待的表情:

「江婉,你知道的,我做夢都想和你結婚,想和你生一個可愛的寶寶。」

她從不讓我叫她婉婉,說肉麻。

因為婉婉是秦逸風對她的專有稱呼。

江婉一怔,心虛地別開眼:

「嗯,你放心,婚禮會準時舉辦。」

說完,她勸我躺下好好休息,轉身出去。

我輕吐一口氣,設置了一個三天後的鬧鐘。

最後這三天,我要做三件事。

第一件,斬斷自己和江婉間的一切聯係。

第二件,準備留學的所有證件。

第三件,滿足江婉和秦逸風雙宿雙飛的心願,把這場秦逸風夢寐以求的婚禮還給他。

從此我和江婉,隻是永不相交的平行線。

2

隔天我辦理出院,第一時間找到江母。

「伯母,按照契約,我準備離開了。」

江母撕毀契約,歎息道:

「她確實太過分,我沒想到三年了,你把她當祖宗一樣伺候,甚至為她捐腎,她都不為所動。」

「秦逸風那個孩子心眼太重,我不喜歡,她卻癡迷無比,或許這就是命。」

「秦朗,你走吧。」

我提出自己的唯一請求:

「伯母,我想要留學,能麻煩簽證中心盡快通過我的申請表嗎?」

江母一愣:

「你放心,我讓他們加急,明天就給你辦好。」

剛從書房出來,我和江婉平靜的雙眸對上。

心尖一顫。

下一秒,她卻親密地挽住我的胳膊,點了下我的鼻子:

「秦朗,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討好丈母娘啊?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明天咱們去拍婚紗照!」

估計她又和秦逸風想出什麼方法整我了吧。

契約還有三天,我微笑點頭。

想了想,我發了個朋友圈,表達自己對拍結婚照的期待。

果然,秦逸風半夜鬧自殺,給江婉打來電話求救。

江婉猛地坐起來,看我一眼,一臉不耐煩地說不去。

可她已經起身,甚至準備換衣服了。

我沒拆穿:「去吧,萬一真出事就不好了。」

她有些心虛,嗤笑一聲:

「你弟弟真是太不懂事了,他沒女朋友,我可有男朋友,雖然小時候一起玩過,可他未免太沒邊界感,不慣著他。」

「我出門是想起你晚飯沒吃飽,給你打包宵夜!」

真不懂江婉何必欲蓋彌彰,平時也和秦逸風保持距離,是怕我這個在她心中心思狹隘的人報複秦逸風嗎?

現在我隻希望她和秦逸風好好培養感情。

然後,徹底忘了我。

我沒有吃宵夜的習慣,隻是笑了笑,給她遞上包。

「路上注意安全。」

這宵夜一買成了早餐,江婉風塵仆仆回來時一臉疲憊,帶著一陣男士香水的香風,襯衫扣子都係錯了一顆。

江婉不說,我也沒問秦逸風怎麼樣了。

她將手上提著的蜂蜜小麵包放桌上,走路時不慎踢到紙箱,咦了一聲:

「你大掃除了?這不是你以前給我買的情侶水杯和襯衫嗎?」

「嗯,晚上睡不著,斷舍離。」

隻有今明兩天了,我得盡快把自己的東西清理出去。

江婉卻以為我是因為她出去一夜沒睡,眼中閃過愧色:

「扔了也好,等咱們結婚以後,再買更新更好的!」

「我給你買了早餐,先去上班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今晚我會提前下班,接你去拍婚紗照。」

拍婚紗照?

我以為秦逸風鬧自殺能打消她這個想法,想不到她這麼堅持,那我也不介意陪她演下去。

江婉走後,我也出門,去銀行取了自己的資產證明,以應對簽證官的問詢。

簽證官看我身上有傷,狐疑問我:

「你既然生病了,可以申請休學調養,不必著急。」

「我休學已經太久了,等不及了。」

他莞爾一笑,將簽證遞給我:

「那祝你學業有成。」

出了簽證中心,我買了明天晚上出國的機票。

就在這時,江婉的電話打進來,聲音陰惻惻的:

「你在哪?」

難道她知道我來取簽證了,我猶豫一下。

「在外麵辦事。」

「現在就給我回來!」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我有些惴惴不安,將重要材料存好。

卻沒想到,一開家門,迎麵挨了江婉一耳光。

捂著臉轉過來,看見她一臉怒色:

「秦朗,我和逸風兄弟之情,昨晚看望他一下怎麼了?你也太善妒了,居然找人將他拖進小巷子,還讓人辱罵他是狐狸精,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萬死難辭!」

「要不是有人看見你在銀行給那些混混彙款,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是這樣的人!」

我瞪大眼,剛要辯解,無數黑衣保鏢圍住我,將我按倒在地。

秦逸風抽抽嗒嗒從江婉身後走出來,唇角青了一塊,衝我下跪大哭:

「哥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和你搶婉婉了,再也不敢給婉婉打電話了!」

江婉眉眼壓低,命令保鏢扇我巴掌。

他們大力摑在我的臉上,劇痛起來,讓我說不出一個字。

隻聽到空氣中巴掌聲接連響起,讓人心驚肉跳。

不知過了多久,酷刑停下了,腦袋還一陣眩暈。

耳朵之前被秦逸風打到耳膜穿孔過,聽力一直不好,隻聽到江婉模模糊糊說了一句話。

我嘴唇微動:

「能再說一遍嗎?」

下一秒,江婉一腳將我踹翻在地。

「秦朗你還敢頂嘴?我隻是讓你給逸風道歉就這麼難?」

我一陣耳鳴,終於看清了江婉眼中的心疼維護,還有秦逸風的滿眼得意。

秦逸風麵色紅潤,不像有傷的樣子,可江婉卻為了替他出頭,將我打得遍體鱗傷,讓我男人的尊嚴盡失。

好歹做了三年的情侶,她對我,竟然沒有半點信任。

多半,又是他們整蠱我的方式吧。

我掙紮起身,晃了兩下,直接暈倒在地。

最後看見的,是江婉驚慌失措向我奔來。

3

晨光將我喚醒,鬧鐘嗡地響起,備注是:

「今天,離開。」

江婉就趴在我的病床邊,眼下青黑,似乎很疲憊的樣子,睡得很沉。

我動了動想關鬧鐘,才發現她握著我的一隻手

剛把手抽出來,她醒了,頂著臉上的紅印子連忙給我倒水解釋:

「秦朗,你傷口感染還在發燒,不要亂動。」

「我打你也是為了你好,你欺負弟弟的名聲要是傳出去,大家會怎麼看你,你還怎麼和我結婚?他們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把水遞給我,她問:

「剛才你鬧鐘響了,今天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嗎?」

我格開水杯,將手機屏幕向下扣:

「沒什麼,明天就是婚禮了,我提醒自己而已。」

江婉目光霎時溫柔下來,纖纖玉手撫摸我臉上的紅腫:

「我也很期待婚禮啊。」

她忽然皺眉:

「那些保鏢都瘋了嗎,難道不知道你是我老公,居然下手這麼狠,回頭把他們全部開了!秦朗你放心,明天我會讓化妝師給你化成世界上最帥的新郎。」

我覺得可笑。

還不是她下令讓保鏢打我,現在又裝什麼深情。

這時秦逸風衝進來,手裏提著保溫桶:

「哥,看到你暈倒了我很過意不去,所以給你熬了湯。」

他專門給我倒了一碗,雙手捧給我,一臉熱切。

我知道他不會這麼好心,不一定加了什麼料。

「不用。」

江婉擰眉:

「秦朗,麵對被害人你就別強了,昨天的苦頭還沒吃夠嗎?逸風也是好心,你就喝吧。」

說著,她衝秦逸風使了個眼神,任由他將滾燙的湯灌進我嘴裏。

我被燙得渾身發抖,嘴角紅腫,甚至起了燎泡,一把推開他。

啪!

他故意裝作沒拿穩,湯汁撒了我一身,瓷碗掉在地上應聲而碎。

我渾身滾燙不停拍打,還沒反應過來,卻看見秦逸風的袖口掉出來一個生鏽了的鈴鐺。

瞬間,我紅了眼,拽住他的衣領:

「你把大黃怎麼了?!」

秦逸風一臉委屈:

「狗肉補身體,我也是為了哥你好啊,就把家裏你帶來的那隻土狗燉了!」

我眼前一陣發黑,忽然失去了所有力氣。

大黃從小保護我在漆黑的山路上走,我和他相處十年,幾乎等同我第二個家人,哪怕最艱難的時候,都是它吃半個饅頭,我吃半個。

一想到我嘴唇上沾著大黃的肉,我胃部一陣翻湧,哇的一下全都吐了出來。

嘔吐物沾在秦逸風的皮鞋上,他頓時跳腳。

江婉也是一臉驚詫。

「出去!」

秦逸風咬唇期期艾艾離開。

我跪在地上,吐得涕泗橫流。

自從江婉知道大黃對我的重要性後,專門找人為我飼養大黃。

如果不是她的默許,秦逸風怎麼可能會對大黃下手!

可現在,她還假惺惺的。

就算要報複我,拿走我的腎臟還不算,非要對我最後一個親人也下毒手嗎?

我朦朧著眼,跪倒在地,將那些湯汁碎骨一點點攏在懷中,隻覺得心臟一陣強過一陣的絞痛。

對江婉,和這座城市,我再也沒有任何留戀了。

下一秒,我再次暈了過來。

耳邊迷迷糊糊響起爭執聲。

「秦逸風,這次你真的太過分了,你明知道那條狗對秦朗多重要!」

秦逸風似乎被戳中痛點,嘶吼出聲:

「我過分?你知不知道秦朗讓那條狗咬我,還讓我和他搶食,你怎麼可以護著他?」

「我知道了,你就是心疼他了是不是?你不會真的要和他辦婚禮吧,我和你青梅竹馬,比不過這種劣跡斑斑的人嗎?」

「我就知道你們都會喜歡他,爸爸媽媽是,你也是,既然這樣,我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4

空氣寂靜幾秒。

江婉聲音有些低啞,滿是疲憊:

「我沒有心疼他,隻是覺得報複他這麼多次,膩了。逸風,婚禮那天我會讓他出醜逗你開心,但,那是最後一次了。」

「什麼最後一次?」秦逸風微僵。

江婉一歎:

「秦朗愛我如命,離開我會死的,我們畢竟有婚約,不能做的太過分。」

後麵的話我已經聽不清了,心臟一陣陣發冷。

最後一次?

隻要秦逸風哭兩句,百次,千次都有可能吧。

江婉,我不需要你虛偽的施舍。

因為今天,我就要徹底離開。

這股意誌讓我清醒過來,我才發現自己隻昏迷了一個多小時。

江婉一臉驚喜,為了哄我開心,竟然直接將我拉去了攝影棚。

「秦朗,是我的錯總是爽約,今天一定和你好好拍一組婚紗照,你笑一笑,好不好?」

換上婚紗的江婉美豔不可方物,一如我曾經幻想和她步入婚禮殿堂時那樣。

可現在的我身心俱疲,已經沒有一點欣賞的力氣。

江婉婚紗足足穿了18層,過於蓬鬆,要我替她穿高跟鞋。

她刷著手機,不知道看到了什麼,腳下用力,徑直在我臉上踩了一腳。

高跟鞋在我臉上戳出一個凹痕,尖銳的疼痛讓我倒吸一口涼氣。

「秦朗,公司突然出大事了,我不回去不行,等婚禮後,我再和你好好拍一組婚紗照,掛在咱們的婚房好不好?」

明明她知道自己不會和我結婚,說得卻這麼真。

反正就算今天拍了,也不會被掛在家裏,又有什麼意義。

「好。」

契約的最後一天,還是沒能好聚好散。

我走回家,很快收拾好自己的行李,隨後帶上自己的所有證件。

手機上,購票軟件給我發出提醒:

「秦先生,您所乘坐的航班將於三小時後起飛,請您合理規劃好自己的行程!」

與此同時,跳出來了秦逸風私發給我的挑釁信息:

「秦朗,你就算愛婉婉癡狂又如何,還不是我隨叫隨到?」

照片是一個聊天截圖。

秦逸風隻是發了一個自己在酒吧的定位,江婉就醋了:

「你不許被別的女孩灌酒,也不許陪別人跳舞,我這就來!」

正看著,江婉的消息跳出來:

「婚禮前一天新娘新郎不能見麵,我自己找了個酒店住,你在家不要太想我噢!」

我眉目淡淡,收起手機。

現在,隻差最後一件事了。

那就是把江婉還給秦逸風。

回到秦家,我給父母看了秦逸風給我私發給我的數條挑釁信息。

他們一臉警惕問我什麼意思。

看到他們露出這樣防備的表情,我忽然覺得挺沒勁的。

「不必緊張,既然他們兩情相悅,我自願退出,今晚我就離開。」

「反正爸媽你們都把秦逸風當自己親兒子,這個聯姻誰去都沒區別。」

父母滿腹說辭咽了回去。

我沉思片刻,將一封手信遞給他們:

「還希望婚禮當天,你們能將這個手信交給江婉,要是不放心,可以打開來看。」

做完最後一件事,我登上了前往異國他鄉的飛機,刪除拉黑了江婉所有的聯係方式。

隔天,蓋著白紗的江婉看著秦逸風遠遠走來,露出微笑。

「歡迎新郎秦逸風——」

主持人剛喊出聲,江婉忽然掀開頭紗。

她的眼前,秦逸風意氣風發。

「秦朗呢?」她一臉空白。

我爸上前,交給她一封手信。

江婉一目十行看完,臉色越來越白,雙手不住顫抖。

秦逸風還一臉自信,得意一笑:

「婉婉,想不到秦朗還挺有自知之明,知道配不上你,主動讓出了婚禮,正好,我們——」

可下一秒,江婉卻一把推開秦逸風,飛快跑了出去,連高跟鞋都甩掉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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