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離開醫院時，蘇檸的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一封郵件，附件是一份名單——恒生集團三期藥物臨床試驗的參與者名單。

她快速瀏覽著，突然一個熟悉的名字跳入眼簾：張明華。

"是那個醫療糾紛案中去世的患者！"蘇檸驚呼，把手機遞給周聿琛，"他曾經參加了恒生集團的藥物試驗？"

周聿琛的眉頭越皺越緊：

"不止他，名單上至少有三個人已經去世，死因表麵上都是各種術後並發症，但他們的屍檢報告都有一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