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禍（四）
2。
“如何？”鄭清之不由得追問了一句。
顧衍之沒有起身，聽著，口吻是有些凝重：“確為溺死。”
言下之意，這姚蓋的確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投了河，且在眾人麵前溺死水中的。
此前本就所有證據都表明，朝廷東拚西湊撥出的賑災款予當地買糧調糧，到了吉州姚蓋這，卻與糧商霍卓易勾結，假做賬目，明麵上是發出了一筆賑災糧，到了各縣，數目卻少得可憐，致使地方上隻能以次充好，填補數量。
誰知那糧商霍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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