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師聞言再度愣住,驚疑不定打量曹耀宗問:“你到底什麼人?師承哪位?”
同時摧動兩名力士包抄而來。
曹耀宗既是來搞事的,見狀毫不猶豫左手捏訣,右足一跺,憑空就是聲霹靂!
轟隆!
王天師兩個力士和道童當即倒下,竟直接變成四張畫滿朱砂符的黃紙人。
李羅漢等人/大/驚失色之際,王天師惶恐尖叫起來:“竟是五雷籙,你才這個歲數,怎麼可能?”
曹耀宗左手抱貓,右手劍訣指著目瞪口呆的王天師:“顯技不如藏雷,區區幻紙術,也敢在小爺麵前耀武揚威?”
同時心想,老子用的分明是三洞五雷籙!
但不屑和這種貨色說明,走去揪起他,左掌對他胸口輕飄飄一推。
隻聽澎的聲輕響!
一道虛影就從王天師背後飄出,惶恐立在原地。
肉身卻已經癱軟。
這是把人的魂打出來了!
周圍人見這神乎其神的一幕,都驚呆了。
曹耀宗厲聲問:“老雜毛,服不服?”
王天師的魂魄連忙跪地求饒,但無法發聲。
“誰派你這麼做的!還有什麼企圖?”曹耀宗再問。
王天師依舊磕頭不止,就在這時他魂魄裏忽然閃起道黑炎將他魂魄裹住,劇烈燃燒起來。
明明是火,但是陰火。
酷日之下,院裏卷起寒風,連這老東西的肉軀,和牆角藤蔓的枝葉上都起了層白霜。
李羅漢等人也給凍的瑟瑟發抖。
曹耀宗心想,老東西背後居然還有人,感覺事敗,便直接摧毀了他。
如今自己已經明棋,對方卻在暗處。。。
他卻也不是很在乎,摸摸小貓,轉身問李羅漢:“這家主人呢?”
李羅漢忙抱拳:“回小仙師,我大哥劉占奎全家都病倒了,所以才請這個王天師來驅邪,不想這廝竟就是歹人。”
曹耀宗打斷他的話頭:“帶我去看。”
又道:“今日的事情,不許說出去。”
李羅漢和一眾已經敬畏他如神的青皮,忙不迭保證。
進後院後,曹耀宗見這家主人躺在床上,麵色青裏透黑,雙目緊閉,明顯是中了瘟毒的症狀。
但這種毒隻積於人體內,沒什麼傳染性。
接著他又去隔壁,劉占奎其餘家人也都如此。
曹耀宗便回堂屋,取筆墨寫了個藥方交代李羅漢:“用陰陽水煎煮,幫他們喂下,明日就能醒。”
“是。”李羅漢如捧聖旨,小心翼翼問:“小仙師,什麼是陰陽水?”
“天上未沾地的無根雨水,和井水對半混合即可。”
“是!”
曹耀宗隨即又轉去後院二樓,劉占奎女兒的閨房。
但他剛離開。
本在沉睡的劉占奎就悄悄睜開眼,喃喃自語:“這小子沒發現我,算是不幸裏的大幸。。。隻是老王折了,我這身皮,怕是換不回去了。。。也罷,頂著這個身份也不錯。”
曹耀宗更不知道,在劉占奎床下深處。
還有口裝滿黑褐色藥汁大缸。
缸內竟泡著個外皮盡失,淒慘無比的血人。
血人感覺到曹耀宗離開,痛苦的無聲嘶吼起來。
看他五官輪廓,竟是又一個劉占奎!
這邊。
曹耀宗一路登樓時從李羅漢口中得知,劉占奎的女兒跟母姓,叫林欣怡。
他於是拍拍有些焦躁的小貓,笑道:“原來你叫林欣怡呀。”
李羅漢眼珠子差點蹦出來。
“那老雜毛,將你家小姐的魂魄和這貓互換了。”曹耀宗和他解釋了一句。
李羅漢不由變色,小貓衝他喵嗚了聲,還揮揮小爪子。
李羅漢很忠心,當場落淚:“那老東西竟如此狠毒!萬望小仙師救助。”
“我既出手,當然要全須全尾。你們留在外邊吧。”
曹耀宗說著進屋,帶上門。
隻見一個容貌明媚嬌俏的女孩蜷縮被窩裏,就和隻貓似的。
被吵醒,還呲牙!
曹耀宗懷裏的小貓見自己醜態,氣的也呲牙!
曹耀宗哭笑不得讓她消停點,過去掐住這如花似玉丫頭的後脖,盯著她眼睛仔細看。
此刻是正午。
林欣怡的瞳孔貓似的成個豎紋。
這是中邪術後,過十二個時辰,身魂已經融合的表現。
但曹耀宗有辦法。
他咬破指尖,以精血在女孩眉心花了個鎮邪符,和小貓道:“十二時辰內你不能再靠近本體,老老實實和我待著,不然神仙難救。”
小貓瘋狂點頭。
曹耀宗隨即將沉睡的女孩嬌軀放平床上。
動作間,女孩衣衫無意滑落,露出顫巍巍的酥/胸半截。
小貓娘都驚呆了,羞恥的要抓他臉。
曹耀宗還理直氣壯:“別鬧,不然不救你。”
又捅捅她肚皮,說:“喲,這貓身也是個母的。你倒是會投胎。”
小貓被他欺負的眼淚直流。
曹耀宗哄都不哄,沒心沒肺將她塞回懷裏。
想到“王天師”幕後還有人,又拿起梳妝台上胭脂嗅了嗅,聞出其中有朱砂成份,立刻將女孩翻身,掀起她衣服,露出蠻腰。
小貓見狀以為他又要無恥,毛都炸開。
曹耀宗這次卻很正經,用劍指沾染胭脂,在她細膩白皙的後腰間畫下個符紋。
這是利用少女的生機,牽引天地之力的太清誅邪符。
裏麵還藏了個氣息追蹤的扣子。
如此,他不在時,萬一有人來算計少女,那就熱鬧了。
做完這些,曹耀宗出臥室關照李羅漢,他明日來之前這裏不許人進,便告辭走人。
李羅漢屁顛顛跟著:“小仙師。”
“我叫曹耀宗。”
“那,曹先生,不如您在這裏住下。”
“我還有事。”曹耀宗擺擺手:“無需相送,把院子裏那老東西的屍體和那些黃紙人燒了就行。”
李羅漢不敢強留他,摸出三根黃魚,畢恭畢敬的說:“曹先生,這隻是一點心意,等我大哥醒來,一定還有重謝。”
出手獲酬,天經地義。
曹耀宗也沒矯情,心安理得收下。
出門後,正好看到之前檢舉他的那幾個閑人。
他立刻上去給那幾個貨七八個大嘴巴子,打的他們口鼻流血。
又衝先惹事的那廝胸口一腳,將他踢倒,踩著對方臉說:“尼瑪,再嘴賤招惹老子,弄你全家!”
才飄然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