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律師見張超遲遲沒有回來,便到處打探,最終得知張超人在審訊室,原本局長都同意放人的事,竟然耽擱了這麼久,律師臉色瞬變,故意找事情似的帶著記者們一起湧向審訊室門口。
劉亞楠見狀頓時沒了主意,趙賢氣的抱怨連連:“都怪那個臭小子,竟然相信他?快點把門打開。”
說話間,記者們已經走近,各種話題針鋒相對直指隊長趙賢,問的趙賢一臉無奈,無言以對。
審訊室內,陰風陣陣。
世蘭可是黑袍怨鬼,鬼祟類中高級別的存在,能力更是不容小覷的,她一出手什麼小鬼都得避讓三分。
很快,便搞定了張超體內的鬼祟之力,不做逗留,隨即消失在視野中。
隨著徐世蘭的消失,審訊室的大門“啪”的一聲打開了。
律師第一個帶頭衝了進來,衝著身後的記者咆哮道:“大家看看,這就是巡捕的辦事方式,不安規章製度辦事,這明顯就是非法拘禁......”
話未說完,隻聽得張超痛哭流涕連連懺悔:“對不起,是我幹的,是我幹的,我投案自首,放過我吧!”
話音一出,一片嘩然,驚呆在場所有人。
趙賢一拍大腿:“幹得漂亮,快,來人給他做筆錄。”
劉亞楠卻一臉狐疑的看向我,仿佛是在看一個怪物,我咧嘴一笑:“想謝我的話以後請我吃頓飯吧。”
我總不能跟她說,我身上有鬼吧!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張超認罪伏法一事驚動了整座城,各大媒體爭相報道,一度登上各大傳媒網站的熱搜排行榜第一,我也跟著被迫出名。
隻是,對於我的描寫卻有點神乎其神了,說我是青年才俊,新時代的福爾摩斯,更誇張的說我是救世主,犯罪分子隻要見到我便可懺悔餘生。
說得我牙齦都跟著哆嗦。
這些對我而言都沒什麼,我最在意的是,從此以後劉亞楠對我肯定印象加深了不少。
能得美人仰慕,足矣!
直到我被巡捕車護送著要離開的時候,劉亞楠終於跟我主動說了句:“謝謝,今天多虧了有你,隻是,你到底是用什麼辦法讓張超認罪的?”
我衝她勾了勾手指,劉亞楠乖乖來到我的麵前,一臉期待。
我湊近她的耳邊輕聲道:“秘密。”
她臉色一變,示意同事可以開車了,車子徐徐前行,手機的信息提示音突然響起,我點開一看是劉亞楠發來的,醒目的兩個黑體字:“混蛋”。
之後的幾天裏,天機館的生意異常火爆,我忙的不可開交。
來天機館找我看相的人排成了長龍,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令人眼界大開。
張奶奶的貓丟了,李奶奶的狗沒了,趙大爺家的牛能生幾隻?婚配嫁娶能不能相守一生隻聽我一句話。
我都佩服我自己!
我是滿臉無奈又不好意思拒絕,硬著頭皮接各種活,就在這時,一個五官精致,打扮時髦的女子走進天機館,蕾絲小吊帶露出香肩在外,包臀的短裙無限風騷。
看得我心花怒放。
實在養眼。
女子自我介紹名叫範玲,是百裏開外的範家村人,常年在城裏打工一直沒有覓得良人佳婿,從電視上看到消息後特意來找我給她看相的。
“大師,不怕你笑話,我可是我們那裏的村花,大家都說我好看,可是,那些沒我漂亮的人都能找個金龜婿回去,就我......都這麼大了還沒遇見個心上人。”
嗔怒的模樣惹人憐愛。
若不是從她話裏聽出是想釣個金龜婿回去,我差點把持不住來個毛遂自薦,但實力有限,忍了。
“臉蛋圓太普通,鼻頭有痣才會紅。”
我淡淡說道。
她一聽頓時茅塞頓開,笑靨如花連聲道謝,我就這樣看著她漸漸離去的背影暗自神傷。
可惜了!
這種相麵對我而言就是個小事,由於生意火爆,見到的人較多,早就把這件事忘在腦後了。
一個星期後的早晨,我剛打開店門準備照常營業,一個女孩笑盈盈的走進天機館。
“大師,你還記得我嗎?”
老實說,真不記得了,隻是這女孩看著還真漂亮。
“之前你給我相過麵的,說我鼻頭有痣才會紅那個,還記得嗎?”
我恍然大悟,再看去,確實,她鼻頭上真的有顆醒目的黑痣。
“哦......是你啊,今天打算看點什麼啊?”
回頭客上門,我自然是無比熱情的。
她依舊笑盈盈的說道:“今天不看什麼,我是特意邀請你去我家玩的。”
嗯?該不會是我的相術不精,把自己搭進去了吧?
見我一臉吃驚狀,她連忙解釋:“確實有點唐突了些,關鍵是我也沒有你的聯係方式啊,事情是這樣的,自從聽了你的話後我真的遇見了我的真命天子,而且家境殷實不嫌棄我是農村來的,我辭職了,一會他要跟著我一起回家看我父母,並且誠心邀請你一起去玩,我家那邊山水秀麗,風景如畫,你可不能不給我這個麵子啊。”
看得出她是一臉誠意,隻是這樣不太合適吧,人家是第一次去拜訪長輩,我跟著算怎麼回事,何況我自己還是個單身狗呢,竟然如此大義凜然的將沒人拱手讓人,這麼悲傷的事夠我緩幾天的了。
見我猶豫,她略顯失望的說道:“我爸媽還在家裏等著感謝你呢,若是你不去他們一定會很失望的。”
看她都快哭了,我頓時覺得自己好不識抬舉,急忙答應下來:“好好好,我去,我去。”
我了個去!
我就這樣稀裏糊塗的跟著坐進了豪華轎車直奔範家村。
一路上,兩人對我禮敬有佳,儼然一副把我當媒人看待的樣子,見他們洋溢著幸福的笑意,我也隻好欣然接受。
範家村比較偏僻,卻是個山清水秀之地,看著漫山綠意令人身心放鬆,距離範家村不到三公裏處有個岔路口,另一條路是通往徐家莊的。
距離岔路口不到百米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胸口一陣憋悶,仿佛要窒息一般,隨著車子繼續前行距離路口越來越近,一陣刺痛感襲來疼的我全身是汗。
這一幕被眼尖的範玲看見,連忙叫男友停車並詢問我怎麼了,我根本喘不上來氣,也完全說不了話,一隻手不停在車門邊揮動,範玲見狀急忙幫我打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