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給妻子補慶婦女節,我飛越一千公裏,卻發現她出軌了。
我忍住怒火找妻子對峙,她卻理直氣壯。
“你天天不著家,我隻好找別人,你不樂意也沒辦法。”
我被她的強盜邏輯給氣笑了。
剛要掰扯,她突然在高速上緊急倒車。
一腳油門,直接衝杆。
玻璃碎塊向我襲來,我差點瞎了眼。
望著叫囂的妻子和指責我的嶽父嶽母。
我一邊準備起訴材料,一邊收回對她們全家的扶助,讓他們滾回垃圾站。
這次換他們對我卑躬屈膝。
我鄙夷地笑了笑:“打回原形怎麼夠呢?我要你們生不如死。”
......
三八節,我在外出差。
妻子白瑩為此跟我鬧了很大的脾氣。
當火急火燎地趕回來後,卻還是被她狠狠罵了一頓。
理由是她不是婦女,而我沒有提前為她慶祝女神節。
我按了按疲憊的太陽穴。
為了讓她高興,我提議出去旅遊,順帶給她準備了一個小驚喜。
是她看中的一套海邊小別墅。
白瑩不情不願地答應了。
我以為她氣我沒提前說。
剛要解釋,突然看到車後座上的男士內褲。
它毫無遮掩的在那,像是在向我宣示主權。
而我在此之前竟然一無所知。
這輛車是我為哄白瑩開心,送給她的生日禮物。
這些年為了滿足她和她家人,我不僅在雜誌社當主編,還跑去當了危險的臥底記者。
結果她卻給我這麼一個“意想不到”。
我強忍著怒氣讓白瑩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卻被她不耐煩地打斷,讓我別影響她開車。
“不過就是朋友落在車上的而已,你怎麼變得這麼蠻不講理了?”
我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畢竟馬上就要上高速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發生不必要的誤會。高速上我不跟你吵,等到了H市......”
白瑩冷笑一聲,言語之中盡是嘲諷。
“你天天不著家,我隻能找別人陪我,你不樂意也沒辦法,誰家夫妻不是各過各的。”
我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太陽穴不停地跳動。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她接聽後直接在彎道緊急倒車。
“你瘋了嗎?高速上不能倒車!”
白瑩不顧我的阻攔一腳油門在收費站衝杆。
我們的車和大貨車相撞。
我的眼睛被玻璃碎片劃傷。
白瑩陷入昏迷,我急忙送她去醫院。
結果剛下救護車,白瑩突然醒來。
“柯宇,你快去幫我看看子棟,他跟我鬧脾氣要自殺。”
我死死咬住後槽牙,一字一頓道:“他是成年人,會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她猛地想要坐起來,打了我一巴掌。
“你怎麼這麼狠心?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隨著話語的激動,她的下體血流不止。
周邊有不少人看了過來,醫護人員暗示我不要刺激她。
我沒再跟她爭執。
“你先檢查,等我縫好傷口就去。”
“不就受了點小傷嗎?子棟是說到做到的人,你現在立刻過去!”
我被她一噎,沒有說話。
倒是旁邊的小護士嗆了一口。
“大姐,你丈夫的眼睛不及時治療會失明的,要不是不放心你,他早就去包紮了。”
她哼卿的閉上眼,沒有任何關心。
我被氣笑了,合著她初戀的命是命。
我的眼睛不過是他倆的添頭。
我毫不猶豫轉身去治療。
我已經瘸了一條腿了,不能再瞎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