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岑州,咱們帝都第一貴公子要結婚了!”
“是啊,半夜突然公布婚訊,把我幹激動了,一夜都沒睡,好想知道能嫁他的女人是誰?”
......
薑苒在茶歇的時候,聽到茶水間裏幾個同事們興奮的八卦。
她知道賀岑州,還與他有過幾次交集,說起來這幾次交集都是他出手幫她。
有一次是薑苒開車在半路爆胎,賀岑州恰好經過幫他換了輪胎。
還有一次是她跟客戶吃飯,對方喝了酒要占她便宜,他直接把她帶走,既保住了這單生意,還維護了她的體麵。
後來還有幾次,她都記不清了。
這麼一想她欠賀岑州好幾個人情,他結婚了,她得送份賀禮,哪怕他未必記得她。
“他什麼時候結婚?”薑苒過去衝咖啡的時候,問了一嘴。
“就下周,跟咱們顧總同一天!”
薑苒端咖啡的杯的手一抖,滾燙的咖啡濺出來,燙到她的手。
“你們聊,”薑苒離開。
身後的聲音傳出來————
“你說賀少結婚提顧總幹什麼,不知道薑助理會難受。”
“薑助理也挺可憐的,跟了顧總這麼多年,最後給別人做了嫁衣。”
“唉,男人簿情啊,不過賀少很深情,他說自己結婚的對象是他暗戀了十年的人......”
薑苒是在下午的時候接到顧承言的電話,“一會跟我出去一趟。”
“好!”薑苒都不問去哪了。
因為她問了還是得去,不如不問,而且現在的她不想跟他多說一句話了。
她把自己正在做的交接清單保存關閉,收拾了一下東西,跟著顧承言走了。
車子停在了秦家,秦箏如個小公主般歡快的跑了過來撲進顧承言的懷裏,吧噠在顧承言臉上親了一口。
顧承言一臉的自然,嘴角還帶著笑意,牽著她的手,“上車吧。”
秦箏坐上車看向了薑苒,“薑助理,我和阿言去試婚紗,你剛好選套伴娘服。”
原來,是讓她提前就見證他們的幸福。
顧承言與秦箏坐在後排座椅上,秦箏就像沒有骨頭似的,整個身子靠著顧承言,“阿言,你看到賀岑州要結婚的消息嗎?他竟然跟我們同一天結婚,他是不是故意的,想搶我們的風頭?”
賀岑州跟顧承言都是天之驕子,不過論家世背影賀岑州更深厚,他家不僅有錢還有權,而顧承言就隻有錢。
“別想那麼多,那天你一定會是最搶眼最讓人矚目的新娘,”顧承言語氣溫柔。
薑苒透過後視鏡看著他,都快忘了他對她這般嗬護寵溺是什麼時候了。
“阿言,有你真好,我好後悔我們錯過了七年,”秦箏露出失落的遺憾,不過下一秒她就跟變臉似的又陽光燦爛了,“可我很幸運你這七年裏一直愛著我,謝謝你阿言。”
她說著又去親顧承言,薑苒也在這一刹那收回視線。
她雖然已經放棄了這個人,也斷了情,可殘餘的東西依然會讓她疼。
“阿言,這七年裏你也有過女人對吧?”秦箏居然問出這麼一個敏 感問題。
薑苒的心微微一顫,拿著手機的手指緊蜷,她抬起頭再次透過後視鏡看向了顧承言。
他像是有所察覺的也看過來,目光與她的對上,他看著她的眼睛,也哄了身邊的女人,“沒有,不要聽別人傳言。”
“就算有也沒關係,我知道的男人總得解決生理需要,對吧,”秦箏的大度還真是讓薑苒碎三觀。
薑苒知道秦箏是故意羞辱她的,因為她一直在看著自己。
“我們不說這個,”顧承言回避。
“為什麼不說,你難道愛上那個女人?”秦箏還真是任性。
“沒有,”顧承言否認了,“男人的性和愛是分開的。”
薑苒的心抽成一個疙瘩,顧承言這是承認隻拿她當解決生理需要的工具了。
他可以不娶她,也可以不愛她,但他怎麼能侮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