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衝天靈蓋,深呼吸想平息憤怒:“你瘋了吧?讓我喝這種東西?”
焦明的哭聲越來越大,有小孩子在旁邊道:“媽媽你不是說大人都不哭的嗎?”
看著眾人異樣的目光,秦依依忍不住了,她對我怒道:“就一口能怎麼樣你?又沒毒!隻是尿而已,喝了不會死,你是文盲嗎?”
“大不了喝完之後你就去醫院洗一下胃,怎麼你了?”
這已經觸及到我的底線了,我感到匪夷所思,搖著頭道:“絕不可能......”
秦依依看著崩潰的焦明,他似乎在徹底失控的邊緣,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哭鬧,誰也打不準一個精神病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事。
秦依依看了一眼焦明,咬了咬牙,然後狠下目光,直接把瓶子打開,然後走到我身邊,在我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把裏麵的渾濁黃色液體都潑到我臉上。
濃烈的氣味衝進我的鼻子,我幾乎要立馬吐出來,趕忙用手把這些惡心至極的液體給抹掉,已經要氣到爆炸,我震怒地道:“秦依依!”
我衝進廁所趕快去洗掉臉上的液體,我能聽見秦依依安慰著焦明道:“他已經把聖水喝下去了,別鬧了,乖。”
無力,憤怒,惡心通通朝我襲來,洗了五分鐘後,我直接將東西一丟,再也無法忍受,衝回了家裏。
我花了整整一個小時,用了各種沐浴露和香皂和精華液各種香氛,把身體和臉仔細清洗了一遍,才勉強感覺到惡心消散。
但那股惡心的回憶還是讓我感覺強烈的反胃。
秦依依這個女人已經突破了我的底線,我決定在秦家和我家項目交接之前,先遠離他們,免得又受一肚子氣。
於是我收拾好行李,找了一間酒店,將這裏作為暫時住所。
晚上秦依依發微信問我去了哪裏,我就說搬出去住,她也沒太大的反應,似乎還有些欣喜,這恐怕正合她意吧。
第二天我接到一通電話,是來自我老朋友的,他現在在一家精神病醫院工作。
他給我帶來了一個重磅消息。
之前他們在對病曆進行篩查,發現有一些病曆是造假的,而其中正好有焦明的。
老朋友有秦依依的微信,因此他知道秦依依的出軌,於是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帶著強烈的不平道:“這種女人真是惡心至極,老兄你趕快扔了吧!”
正好他又了解到焦明是偽造的精神病,就讓我趕緊報警。
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我憤怒至極,那麼之前焦明對我的侮辱和攻擊,都是在演戲,演成一個精神病,說不定還是和秦依依串通好的!
“好啊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我握著拳頭狠狠朝著牆壁打了一圈,我被捅的刀子,被潑的狗尿還有大大小小的綠帽子和侮辱,都算是白挨的。
恐怕焦明每次整蠱完我之後都在和秦依依嘲笑我有多狼狽!
我去了電腦城,買了一些監控,然後趁秦依依發朋友圈在外麵玩的光景,回到家裏裝上了監控,這會是我到時候報警和提交離婚的有力證據,到時候非讓秦依依淨身出戶不可。
過了大概十天,我得知項目快要交接完成,這時候終止不會影響我家利益以後,我就回家,打算把事情攤開跟秦依依說,讓她帶著焦明滾出去。
剛進門,我就聞到了濃香的烤肉味,抬頭一看,焦明和秦依依兩個人赤身裸體,幾乎一絲不掛地坐在一起吃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