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怎麼這地方這麼小,還沒我們那裏的四星級酒店來得大。”林家大伯母一下車看到禦宴樓就有些不樂意,似乎禦宴樓配不上她的身份。
大伯嗬斥了聲,“不要亂說,弟妹她們怎麼可能讓我們去不夠檔次的地方吃飯。”
這林家大伯看似在責備大伯母亂說話,實則在貶低這禦宴樓不夠檔次,讓張梅聽著很是刺耳。
張梅也沒有想到讓楚雲找個貴的酒店,結果就找了個這樣的地方。
這時楚雲出來迎接,看到林韻本來還掛著笑,結果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張梅罵了一頓。
“怎麼出來這麼慢,讓我們等這麼久。”
林家二姑也在一旁罵道,“不知道早點出來等著嗎?還難不成還要讓我們等你。”
“楚雲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沒有算準我們什麼時候到。”林父老好人似的為楚雲說了一句話。
張梅轉身一臉怒氣地對林父說道,“就因為你這樣楚雲才會肆無忌憚,我說話的時候,你就別和我對著幹。”
林父嘴角動了動,沒有說出反駁的話。在這個林家一向是張梅做主,說一不二。要不是林父看不過去,也不會偶爾插上一句。
看到林父這個樣子,張梅就是來氣。要不是林家大伯母與林家二姑在,張梅就衝著林父發火了。
“媽都是我的錯,你就別怪爸了。”
林父是為了幫楚雲說話才惹得張梅生氣,楚雲無論如何也得表示一下。
“你知道錯了有什麼用?我們等都等了。”張梅火大不已。
林家二姑笑了聲,“沒辦法。我們這林家的姑爺就是尊貴。等人的活兒是幹不來的。”
嘲諷之意讓楚雲根本無法忽視。
不過得到醫聖的傳承之後,楚雲的眼界已經高了很多。現在他人的嘲諷他早晚能夠反擊回去。
一時的口舌之爭對於楚雲來說根本不重要。
所以麵對林家二姑的話,楚雲也隻是笑了笑,沒有接話。
“行了,媽,我們還是先進去再說吧。二姑你也少說兩句。”林韻說著就攙扶著張梅往禦宴樓走去。
林家眾人見狀也隻能跟了進去。
林家大伯母一邊走一邊在一旁叨嘮個不停,嫌棄這不好嫌棄那不好,林家二姑也在一旁隨聲附和。禦宴樓的服務員聽到了都忍不住想要鄙視一番。
要是禦宴樓在這東海市都不算什麼,那整個東海市都沒有能夠排的上號的酒店了。
等到眾人入座。
“還好有個包廂,要是讓我和那些人坐在大廳,那我就不吃了。”林家大伯母擺起了架子。
張梅忍不住回了一句,“不吃就不吃,我還扒著你不成。”
“你說的什麼話,要不是你要請我,我還不高興來呢!”大伯母直接炸了。
張梅“呸”了一聲,“嗬,我請的的是他大伯父可不是你。”
“媽!”林韻連忙拉住張梅,隨後朝著大伯母歉意地說道,“大伯母我媽說的氣話,大伯母還不要放在心上。”
“哼,我大度不和她計較。”
林韻笑了一下,還好這頓飯還能吃得了。
大伯母四處打量了下,“這椅子倒像個樣子,就是不知道這裏的菜到底怎麼樣了。”
楚雲笑了笑沒有說話。
但是他相信能讓葉老推薦的,絕對不會有的差。更何況這可是整個東海市最貴的酒店,沒點實力也不敢稱東海是第一呀!
“坐了這麼久的高鐵早就餓了。既然我們到了,那就上菜吧。”
林家大伯母一點也不客氣,直接反客為主。
張梅本想發號施令,結果被林家大伯母一句話堵了回來。
話都被大伯母說了,張梅再說一次就落了下成,張梅也隻能將這一口氣咽了下去。
服務員聽後搖響了手鈴,傳菜員一個接著一個將菜擺上桌。
這上菜倒顯得很有格調,讓張梅臉上有了一絲笑意。
不過林家大伯母還是雞蛋裏挑骨頭,“上菜就好好上菜。裝模作樣個什麼勁兒?”
“你就是吃不到葡萄倒說葡萄酸。你懂什麼,這叫特色。這酒店餐廳什麼的,服務更為重要。”張梅不服氣懟了一句。
“光服務好有什麼用,還得菜好吃才行。”林家大伯母裝作一副懂行的樣子。
“你別說,我也覺得大嫂說的對,整的這些花裏胡哨的。吃飯的地方最重要的還是飯菜好吃。”林家二姑捧著林家大伯母說道。
二姑夫瞪了林家二姑一眼,“有的吃還堵不住你的嘴,少說兩句。”
這次二姑父的病,林韻總歸出了一份力。這次吃飯又是張梅出錢,要真的鬧僵了,二姑父臉上可就不好看了。
“聽你的,我不說還不行了嗎?”林家二姑板著張臉說道。
林家大伯母可沒那麼好說話,“怎麼不好,還不讓人說不成?”
“還沒吃你就說菜不好。怎麼,你以前吃過不成?”張梅冷笑一聲問道。
不管怎麼說,這一頓是她張梅來請。說這家酒店不好,就等於是落了她的麵子。
哪怕這個事是楚雲做的不夠好,她也不能丟了自己的麵子。
至於楚雲。千叮嚀萬囑咐讓他找個好的酒店,結果就成了現在這種樣子,讓她受了這麼多嘲諷,讓本就對楚雲不滿的張梅更加不喜了。
楚雲無辜的又受了張梅一個白眼。
林韻不覺得看了楚雲一眼。楚雲聳聳肩,他這次真不知道張梅又對他怎麼不滿了。
總不能在林家大伯母和林家二姑那裏受了氣就想要朝著他發火吧。
眼見著林家大伯母與張梅就要吵起來,大伯父終於開口。
“難得我們一家團聚,不如我們一起舉杯慶祝一下。”
“就是,難得聚餐怎麼能沒有酒呢?服務員快點上酒。”張梅一副不差錢的樣子擺在臉上,生怕別人覺得她窮似的。
楚雲朝著服務員暗中點了下頭,服務員這才去拿酒。
很快服務員捧來一壇子酒,剛掀開蓋子打算為眾人倒酒,林家大伯母又不滿起來。
“這是什麼酒?就沒有八二年的拉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