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年這一句【輕歌疼麼】,並不是寫給被困在崖墓之中的李輕歌。
而是寫給盤在他一旁,一盞茶前想要竄進草叢逃生,又再次被他擒住的那尾“李輕歌”。
沒了獠牙,大蛇像含著嘴唇的幹癟老太太。粗壯的身條蔫蔫癱在地上,無力的尾巴時不時捶一下地,整條蛇呈現一副生不如死的頹廢狀態。
偏偏蛇腦袋還被程素年強行攏在懷裏,七寸被他無意捏住了,不得不被迫仰著頭看他舉著的那麵銅鏡。
篝火的光落在幽黑蛇眼中,反射出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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