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冉沒吃完,肯定要否認:“不是我們吃的。”
“明明就是你們吃,死不承認。”
謝柔柔害怕,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你以為偷吃東西,哭兩聲就能躲過去嗎?”馮慧珠的臉色很不好。
跟母夜叉一樣,叉腰看著夏冉和謝柔柔。
“跟你說沒偷吃,就是沒有偷吃。”夏冉說道,她還不至於因為這點東西不敢承認。
“你不敢承認。”馮慧珠指著夏冉和謝柔柔:“就是她們偷吃不敢承認。”
夏冉底氣十足:“說了不是我們就不是我們。”
“你說不是就不是嗎?就是你們兩個在這裏偷吃東西。”馮慧珠一口咬定。
真是越說越離譜。
夏冉現在能夠確定,眼前這個女人跟她同名真的有仇了。
謝大嫂蹙了下眉頭,她習慣當好人。
“先讓廚房再做道菜,就要上席了。”
馮慧珠不同意:“再做菜是一回事,有些人,敢吃不敢認是另外一回事,這件事一定要弄清楚。”
謝大嫂想照顧謝家的臉麵,但是,馮慧珠一口咬定:“不行,這種品德不端的人沒有資格嫁進謝家。”
謝大嫂說不出話來。
夏冉看著馮慧珠,質問道:“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你看上謝壑了?”
男人剛剛走過拐角,就見女孩氣嘟嘟地質問。
馮慧珠氣得看向謝大嫂:“你聽聽,你聽聽她說的是什麼話,好歹我也是長輩。”
謝大嫂趕緊說道:“三嬸,不管怎麼樣......”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馮慧珠打斷:“別想著草草了事,像這種品行不端的人配不上謝壑。”
“三嬸,配不配得上是我的事。”冷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氣勢。
夏冉扭頭看去,就見一個目光深邃的男人正朝著這邊走過來。
男人穿著一身灰白色的工裝褲,身姿挺拔,眉眼俊秀,氣質算得上上乘。
最主要是夏冉莫名地在這個男人的臉上感到一種熟悉,可是她一時想不出自己在哪裏見過這個男人。
謝壑站在夏冉的身後。
謝柔柔馬上拉住謝壑的手委屈地喊道:“爸爸,我和姐姐沒有偷吃東西,我們沒偷吃排骨。”
說話的時候,她肚子還咕嚕了一聲。
夏冉說道:“雖然椒鹽排骨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但是偷東西這口鍋我不背。”
謝壑淡淡地說道:“我相信她們沒偷吃東西。”
馮慧珠臉色鐵青說道:“阿壑,你剛剛回來,你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女人不知檢點,名聲還很壞。”
“其他的我不知道。”謝壑打斷了馮慧珠的話:“三嬸說她偷吃了椒鹽排骨,你可有證據,你親眼看到她們吃了?”
夏冉有點意外。
沒想到,他居然會幫她們說話。
馮慧珠心虛訕笑道:“我來的時候,她們已經吃完了。”
“這麼說,就是三嬸沒有看到她們吃東西,也沒有當場抓個正著,你說的這些話都是你的猜想?”
馮慧珠說道:“這裏隻有她們兩人,不是她們吃的,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