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了幾天之後,宋青書再次將他們幾個人聚集到自己的家中,隨手拿出兩瓶藥,就這樣放在了茶幾上。
白秋宇拿起其中的一個藥瓶,就這樣晃了晃,看到裏麵是一顆粉紅色的丹藥,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宋青書麵色平靜的說:“這是一顆療傷藥,無論你受了多重的傷,隻要一顆下肚,就能讓你在最快的時間之內複原,應該說隻要不是直接被打死,保命是一點問題沒有。”
白秋宇兩隻手哆嗦了一下,差點兒沒把這瓶藥扔在地上,連忙穩住自己的手,咽了口吐沫放了下來。
白秋瑩拿起另外一瓶藥,這裏麵是碧綠色的液體,將蓋子打開之後,有一股令人心曠神怡的芳香。
嶽清幽在一旁笑眯眯的說:“這可是神奇的好東西,名字叫做美容液,隻要塗抹在臉上之後,可以讓整個人年輕十歲,而藥效能持續一年。”
白秋瑩的兩隻眼睛立刻就亮了,知道自己的閨蜜不會騙自己,連忙將美容液揣到懷裏說:“那我可得回去給我媽試試,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
宋青書點了點頭說:“這兩種藥物你們覺得,能夠賣多少錢?”
白秋生搖著頭說:“宋大哥這可真是為難我了,這種藥物如此的神奇,就我們這兩個毛頭小子,又怎麼能夠吃得下。
大哥要是相信我們的話,讓我們兩個把藥帶回去給我父親,也就隻有我父親,才能撐得住這兩種藥。”
宋青書微微一笑說:“你這是說什麼話,既然交給你們,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好了。”
白家兄弟點了點頭,又和他寒暄了幾句之後,這就匆匆忙忙的回去了,這可是天大的事情,一絲一毫都不敢耽誤。
白家家主白詩經,聽完他們兩個人的話之後,看著桌子上的藥物,陷入了沉思。
他用手敲了敲桌麵說:“你們能確定這藥效真像他說的那麼厲害嗎?”
白秋生點著頭說:“這個傷藥怎麼樣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不過至於美容液的功效,讓媽媽進來,看一眼就知道了。”
書房的門這時打開,白詩經的妻子王依然,在白秋瑩的陪同之下,從外麵走了進來。
白詩經看到自己的妻子之後,整個人頓時大吃一驚,自己老婆雖然平時保養的不錯,但畢竟也是年過半百,肌膚上還是有一些細微的皺紋。
不過這時在看自己的妻子,就好像一個30左右歲的少婦一樣,絕對的光彩照人。
白秋瑩笑嗬嗬的說:“媽媽剛才就使用了那瓶美容液,相信效果父親還滿意吧!”
白詩經深吸了一口氣說:“這還真是神奇的東西,既然美容液有這個效果,那傷藥也應該是貨真價實。
不過這兩個東西可以說是奇貨可居,但同樣也是燙手的山芋,你們知不知道這功效意味著什麼?”
白秋生點著頭說:“我當然知道父親的意思,我已經叫家族中最厲害的藥劑師,對這顆藥丸分析過了,裏麵的東西都是最普通的藥材,這關鍵就是配方。”
白秋宇同樣說:“不過我覺得父親不要打他的主意,上一次我被他打傷,他隻是隨手在我胸口一揮,我立刻就恢複如初。”
白秋瑩也在一旁附和:“嶽老爺子的陳年舊傷,也是被他手到病除,而且清幽和我說,他應該是一個微勁大宗師,這樣的人我們根本就惹不起。”
王依然是出自於京城大家,自然也知道權衡利弊,她聲音輕柔的說:“我相信嶽老爺子不會看錯,如此年輕的大宗師,背景一定非常不簡單。”
白詩經用手不停的敲打桌麵,沉吟了片刻之後說:“看來我要見一下這個宋先生,然後才好定奪怎麼做,你把這瓶傷藥給你爺爺送過去,順便把所有的事情告訴他,看看老爺子怎麼講。”
宋青書每天還是在那裏修煉,應該說現代的地球,對巫族來說絕對是如魚得水,到處都充滿著濁氣,簡直就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而且他的修煉也非常順利,如今已經完成了煉骨境,開始鍛煉自己的內臟,應該說他現在單憑自己的身體,打爆那個內褲外穿的超人都是不是什麼難事。
白家兄弟再次來到他的住所,白秋生笑嗬嗬的說:“宋大哥的藥物真是神奇,我父親想要見一見你,不知道大哥能不能賞臉。”
宋青書不可置否的點著頭說:“這倒也沒什麼不可以,不知道在哪裏見麵?”
白秋宇笑著說:“如果大哥要是不介意的話,現在就去我們白家如何?”
嶽清幽在一旁笑著說:“白家的莊園在市郊,風景也是相當不錯,咱們去溜達溜達也好。”
宋青書聽到他這麼說就點著頭說:“那一切就聽你的好了。”
大家很快就來到白家莊園,白詩經已經提前得到消息,剩飯在門口等著他們,看到他之後立刻笑著說:“沒想到宋先生如此年輕就有如此成就,真讓我感到汗顏。”
宋青書一臉無所謂的說:“白叔也不用這麼客氣,每個人的際遇不同,自然不應該互相對比。”
白詩經聽完這話之後雙眼為之一亮,沒想到這個年輕人說話如此的滄桑,看起來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幾個人進入大廳之後,就見一位老人家坐在沙發上,這位老人家年紀應該比嶽老爺子還大一些,一身氣勢內斂,看起來也算是一個高手。
白秋生笑著說:“這位就是我爺爺白剛,也是一位微勁的宗師。”
宋青書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對於麵前這個老者他並沒有放在心上,要解決他也不過就是一拳的事情。
白老爺子同樣上下打量著他,這越打量越是心驚,感覺對方就像一個深潭,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看清對方的虛實。
武林界本來就是強者為尊,白老爺子連忙站起身來,恭敬的行了一禮說:“在下見過大宗師,得罪之處還請見諒。”
白老爺子的這個舉動,可是把所有的人都給鎮住了,感覺自己的三觀都顛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