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什麼夠?不夠!”
“我還沒說你呢沈越山,別的女人一有事你就上趕著維護,忘了誰才是你媳婦兒了是吧?要不是她上趕著找罵我能罵他?你是她男人嗎?你還維護起來了?”
“阿蘿不計較,但我計較,我告訴你,再讓我看到你這樣對阿蘿,我掀了你們沈家!”
小炮仗一樣說完,祝佳音挽起孟北蘿的手,“走,阿蘿,咱們回去。”
閨蜜都這樣撐腰了,孟北蘿也不能拖後腿,隻看了一眼沈越山。
“沈越山,回去就談離婚吧。”
走了兩步,她又回頭看了眼張秋蓮,“張秋蓮同誌,你們兩個的事怎麼樣我不管,但別舞到我跟前,不然,我想沒有一個大學願意知道自己的學子是個勾搭有婦之夫的人。”
張秋蓮的臉色刷一下白了。
“我沒…我沒有。”
祝佳音早拉著孟北蘿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嫌棄:“她說沒有就沒有了?茶裏茶氣的,也不知道舞到咱跟前是幹嘛。”
本來她們都沒想過要和張秋蓮為敵的,身為女子,不管在哪個時代都困難些,她們不想雌競。
剛剛看他們,也是為了看熱鬧罷了。
畢竟這是祝佳音原身的記憶,她們對這裏的人都沒有感情,談不上什麼生不生氣。
但張秋蓮這麼茶裏茶氣到她們麵前,還說什麼沈越山會疼人會掙錢,不就想宣誓主權嗎?
真當誰稀罕呢?
孟北蘿搖了搖頭:“不管這些了,走吧。”
“你啊,還真是一點不生氣,這怎麼說也是你現在的老公。”
“很快就不是了,而且,我們不是一向這樣嗎?”
她們兩個一直相依為命,前世就是這樣了,有人欺負了她們中的一個,沒被欺負的人比被欺負那個還要生氣難受,立刻跳出來給對方出頭。
她們就是彼此的後盾。
祝佳音嘿嘿笑:“也是,那你等我養你,我都找到工作了。”
“好啊!”
因為還是不太熟悉家屬院的路,兩人繞了一大圈才回到,沒想到回到就看到了沈父沈母那壓著怒火的臉。
“你們還好意思回來!”
孟北蘿和祝佳音對視,這說的是她們嗎?怎麼個事?
沈母拍了拍桌子,一臉怒容:“老二家的,老三家的,說你們呢!”
哦,還真是說她們的。
兩人走上前,敷衍的大了句。
祝佳音笑嘻嘻道:“誰讓您老發這麼大火?”
“還能是誰?我問你,剛剛在家屬院外麵,你們是不是惹事了?”
“你還好意思罵人大學生?你一個沒考上大學的知青,都比不上一個鄉下丫頭。”
見沈母一直責問祝佳音,孟北蘿忍不住了,“我想問問,咱們家的家教就是是非不分嗎?”
“老二家的,你說什麼?”
沈母都要氣炸了,她這還沒教訓到二兒媳婦呢,這個罪魁禍首還嘲諷起她來了?
“我說,咱們沈家的家教,就是不分青紅皂白就下定論嗎?”
“你既然知道這件事,難道沒打聽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錯不在我們,你罵我們是什麼意思呢?”
“你最該罵那大學生,其次罵你兒子,最後反省你自己。”
“你…你…”
許是沒被這麼忤逆過,沈母氣得眼皮一翻,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