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床上鳩占鵲巢的小混蛋,不耐煩的開口:“你想幹嘛?”
古千凝突然坐起身,伸出兩指發誓,“我屋頂不知怎麼就漏了,特大一窟窿,那些磚瓦不偏不倚的全砸我床上,我發誓我想救來著,可那雨實在是太大,我不想成落湯雞。”
“是麼?怎麼我屋子沒漏就偏偏你那屋漏了,而且早不漏晚不漏的,怎麼我才把府裏的下人辭退了就漏了呢。”
古千凝急紅了眼,“我到是想幹壞事,這不還沒來得及嗎。這陣子都是豔陽天也沒下過雨,屋頂就是早破了也發現不了。也有可能是閃電呢,我沐浴時聽見屋頂轟隆隆的,沒準就那會兒轟破的。”
“別解釋了,你睡吧。”莫湮寒將人往最裏頭推了推,自己則脫了披風爬上了床緊緊靠在最外頭。
古千凝望著那人的後背疼小聲嘀咕:“真不是我~幹的,我沒那飛簷走壁的能耐。”
莫湮寒冷冷的說道,“食不言寢不語!”
古千凝想著若是有錢就不需要受這鳥氣了,現下也隻能在心裏哀嚎,“我希望在你的芬迪裏,找一個古琦的角落,我希望在你的蒂凡尼,像一個粉色的......”
莫湮寒睜著眼睛等了許久,待到身後那人傳來均勻的鼾聲才悄悄轉了身,借著月光便看見古千凝的臉上還掛著淚痕,他在心裏描畫著眼前人的眉眼,美不滋的嘀咕,“你可知能飛簷走壁的人,是我。”
古千凝做了一宿的夢,夢裏都是小粉絲嘩嘩嘩的刷禮物,她樂得一顛顛的,顛了好半晌顛不動了,就夢見給封號了,她就眼巴巴的看著那些金豆豆離她越來越遠,她就開始追著金豆豆哭,結果她一哭豆豆都跑沒了,她幹脆一屁股坐地上玩命的哭。
哭的太入戲的後遺症就是她醒來時,肩膀還一抽一抽的,古千凝抹了抹自己的眼窩,“媽的,真幹。”
古千凝是個不服輸的性子,也是一個鑽錢眼的性子,她窮怕了所以不能懶,一懶就得更窮,懶到極致就得破罐子破摔,這種惡性循環,她不敢試,也不敢想。
古千凝給自己打了盆水,舒舒服服洗了個臉,拿好了銀子便拎著菜籃出了王府大門。
這個點外頭可熱鬧了,古千凝尋著菜販子的吆喝聲找著了攤位,望著那一攤子的蔬菜挑挑揀揀。
她這回要弄BBQ,心裏早列好了菜單,啥土豆片,金針菇那些個燒烤必點菜目都搜羅了遍。
古千凝掂了掂錢袋,瞅了瞅大半籃子的東西,嘀咕道:“也不知這裏菜價如何?”
她將籃子遞到菜販眼皮底下,“算算。”
見是古千凝,攤主心裏沒了底,這是照實收還是半賣半送的好?
“老板別走神啊,這菜多少錢?”
頭一回聽到古千凝客客氣氣的說話,菜販子大著膽子說道,“25文。”
“哈?”
“錯了錯了,20文。”
“哈?”
菜販子聽到這個字變得戰戰兢兢,忙說道:“白送。”
沃特?我古千凝就不是吃霸王餐的人,隻是他們現在窮,能省一點還是得省點,她掙紮著問道:“要不10文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