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俊哲平時貪酒嗎？”
“不貪，他酒量不大，喝一瓶啤酒就會醉，所以平時也不怎麼愛喝酒，喝的最多的就是飲料。”
“那你有問過他到底怎麼回事嗎？”沈林問道。
“我也想問啊！可是他醒了後，就成了你們剛才看到的那樣子了，我根本問不出什麼啊！在家的時候，他就一直縮在角落發抖，嘴裏一直喊著‘鬼啊！鬼啊！’、‘我不敢了’、‘我錯了’這些話，如果碰他一下，他就變得非常暴躁，砸東西，自殘，大小便失禁，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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