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挑了挑眉,眼裏帶著淡淡的打趣。
見到兒子,薑母不慌不忙地擦了擦嘴,眼皮輕輕一掀:“怎麼,你也被你爸趕出來了?”
“還是終於良心發現,想起自己還有老娘和媳婦兒了?剛才怎麼不吱聲?”
薑母的語氣中透著幽怨,像是在怪他沒有跟出來,沒站在自己這邊一樣。
但更多的,既是替宋泠鳴不平,又是幫著給薑寂一個解釋的機會,免得兒媳婦心裏有芥蒂。
“我哪敢忘了你們?”
“當時爸那麼生氣,我要也跟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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