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
王大爺頓時麵露疑惑，我看向老爺子，他的眼神卻格外平靜。
正當我打算追問到底，曹天方卻不合時宜得走了上來。
“李大哥。”
我爺爺對曹天方沒啥交集，但此時也不得不回應他的問候。
“不必如此，叫我李秋風就行。”
“那......我還是叫您李先生吧，李先生，我聽小李說你們進了東源山就沒了蹤跡，黃教授也跟著你們，那不知道黃教授現在在哪兒？”
“我們沒見過他。”
老爺子倒也幹脆，開口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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