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瞳孔微縮:“三日?你要殺誰?誰該死,誰就得死。”
柳閑抬眼,語氣冰冷如霜:“這三日,我不入朝,不見外臣,不應公函。隻追賬——血賬。賬清之後,我再回朝堂。”
景帝怔住。
看著麵前這個坐在太子席上,披著雪霜、目色冷清的青年,忽然生出一種陌生感。
這個人,不是他記憶中那個瘦弱多病、眼底總有一絲仰望的孩子。
這是個殺伐果決、權衡冷靜、目光能貫穿官袍與人心的太子。
柳閑起身。行了一禮。“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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