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叫你住手嗎!你涉嫌惡意傷人!不,殺人未遂!我要逮捕你!——”
蕭芸怎麼也不敢相信,葉天敢居然當著自己的麵傷人!
蕭芸,蘭城第一警花,有傳言其來自金陵蕭家。
“嗬嗬!剛才他們攻擊我們的時候你咋不來?偏偏在我收拾完他們才來,你這警察,有點意思。”葉天冷冷地看著蕭芸,他真的最煩這種警察,難道自己就應該任人宰割嗎?
“你!”蕭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警官大人,快,快把這瘋子抓起來關一輩子!”有混混托著已經斷掉的手站起來的混混極其委屈地說道。
“我需要你教我做事嗎?”蕭芸哪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頓時她又驚又怒,驚的是葉天一個人把二十多個混混全部幹翻,怒的是居然還有這種黑惡勢力幹這種壞事!
如果葉天打不過他們,那麼他們會麵臨什麼!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錯,因為在路上和同事聊天耽誤了一會。
“警官,我老公是正當防衛!最多也隻是防衛過當,這裏有監控,查一下監控就知道了!”沈婉清挽著葉天的手臂,身體微微發抖,剛才她其實也很害怕。
葉天將她攬入懷裏,寬大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帶給她巨大的安全感。
“呃——,是我急了,不好意思,但是還是要請你們來警局錄一下口供,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蕭芸的語氣變得誠懇。
——
——
警局內,二人已經做完口供。
蕭芸查看監控,葉天確實是正當防衛,不用承擔責任,而那些斷手斷腳的混混們要吃半個月的國家飯。
其實監控中最後一幕對方已經沒有了攻擊能力,但葉天還是把李彪廢了,這已經越過了正當防衛甚至防衛過當的標準。
但是剛才蕭芸接到一通電話,有大人物要保葉天,再想到自己也有錯,蕭芸便沒給葉天定罪。
翻看葉天檔案時她發現葉天檔案裏居然有五年的空白!
“欸?你是不是今早在周家那個人?”蕭芸就說感覺葉天有點眼熟,原來早上就已經見過一麵,但當時除了覺得他很帥以外,也沒過多在意,因為周家那案子實在太大了。
短短一天不到,周家幾十個有話語權的人全部十年起步!
要不了多久,周家隕落的消息就會響徹整個蘭城!
會是眼前這個叫葉天的人幹的嗎?
“不是我,那個我們可以走了嗎?”葉天摸了摸鼻子,其實他早就認出蕭芸是早上拷周山的那個女警,但對她一點好感都沒有,他也不打算相認。
離開警局,沈婉清便問葉天早上為什麼去周家。
她太了解葉天了,每次他說謊都會下意識地摸鼻子。
“老婆,放心,老公現在就是當世呂奉先,戰神一般的存在!”葉天開玩笑式地回答道。
但沈婉清表情卻有些生氣,她說:“老公,我不希望你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安全!如果你出了事,我也就不活了!”
沈婉清賭氣般頭也不回地走在前麵,看得出來,她是真的生氣了。
她知道葉天是為了鏟除後患,不想讓她擔心才沒跟她講。
但她就是生氣,她氣的是葉天經常幹危險的事情。
葉天心想壞了,婉清生氣了!
於是葉天連忙追上前去哄沈婉清:“老婆,其實老公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遇到真危險,我會跑得比赤兔馬還快的!”
看著葉天一臉認真的樣子,沈婉清不禁笑出了聲。
“原來呂奉先也會丟掉赤兔馬自己跑啊?”
“當然,但是我葉天絕對不會丟掉婉清,自己一個人跑的!”
沈婉清哪裏禁得起葉天這樣撩,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然後吻向他的唇。
“老公,我愛你——”
“老婆,我也愛你——”
“老公,那我們今晚——”
沈婉清話還沒說完,葉天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葉天本想掛掉,但看見是猴子打來的之後,便知道周文龍有動作了。
“老婆,我接個電話——”
“嗯。”
電話被接通,裏麵傳來猴子的聲音。
“老大,周文龍已經回周家了,他一下子買了30多萬的中藥,我查了一下,那些草藥都有極強的毒性,小心啊,老大!”
“嗯,麻煩了,猴子,等你來了玄龍國,帶你實現夢想!”
“嘿嘿,那就不耽誤老大和嫂子親熱了,拜拜!”
電話掛斷,沈婉清有些尷尬又有些擔心地說道:“葉天,報警吧,周文龍為了報複你,都準備下毒了。”
葉天眉頭緊皺,如果打架的話他絕對不會怕對方。
可是對方下毒的話,這就很棘手了!
現在直接去周家找他?
不妥,如果周文龍隨時準備報警的話,自己很難脫身。
但是這樣一個隱患,必須鏟除。
“老婆放心,我已經想到一個好辦法了。”
葉天自信地說道。
“好吧,一定要注意安全,遇到危險一定要比赤兔馬跑得還快啊!”
沈婉清無條件信任葉天,但內心還是很擔心葉天的安危。
深夜,周家。
此時周文龍正在房間裏煎煮著什麼東西,他蓋上鍋蓋。
“哼!葉天!沒想到你竟然敢毀我周家未來,我必定要拿這鍋斷脈湯把你變成徹底的廢人!”
斷脈湯,特級毒藥,習武之人服下後不到一個小時之內經脈盡斷,全身癱瘓,成為一輩子的植物人!
這是他師父李道然交給他的,讓他以後報仇用。
黑暗中,周文龍的眼睛裏炸出一道凶狠地眼神,他恨不得親手剁了葉天!
“嗬嗬!周文龍,真是好狠毒的心!明明就是你周家害我在前,卻把我說的像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
“葉天!你找死!”周文龍嚇了一跳,但還是直接破口大罵。
葉天從黑暗中現身,猛地一腳踢翻了那口正在煮著斷脈湯的鍋。
“啊!”
煮沸了的斷脈湯直接全部淋在周文龍身上。
一瞬間的高溫把他的皮都燙裂開,腫起水泡,衣服死死地粘在肉上,無比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