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沒良心的?”
沈枝意側過頭看著懷裏肉團子:“你爹平時就是這麼跟你說的?”
無意間抓到別人說自己的壞話,原來竟是這種感覺,沈枝意仔細感受了一下,倒是挺微妙的。
陸念撐著腦袋想了想:“也不是,他隻有喝醉了才會說這些。”
陸念的聲音逐漸帶上困意,沈枝意幹脆順著她的話頭問下去:“他經常喝醉嗎?”
“不經常,我也隻見過幾次,他喝醉之後不讓別人靠近,可凶了,下人們都不敢去,隻有我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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