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家夥的漫天觸手讓我們吃過虧,所以我們就先不打草驚蛇。
不過看它的圓腦袋依舊朝著棺材裏麵鑽了進去,想起那天晚上的場景,我就覺得它會玷汙這個女屍。
我這越想就越氣,畢竟現在我已經將她當成我的女人了。
既然是我的自然就不能讓它這麼糟踐。
我趕緊對大伯問道:“大伯,我們怎麼辦啊,不能眼睜睜看著它把這屍體弄走吧?”
大伯從身上掏出來了兩道黃符,其中一張遞給了我。
“這是辟水符,專門對付這種河裏的水鬼河妖,等下直接貼在符上快速合棺,困死它!”
我聽後不由得緊張起來,不由得緊緊攥住這張辟水符。
現在這個圓滾滾的腦袋進去了,但是它的觸手還在外麵活動著,我們也不敢貿然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棺材的裏麵冒出微弱的紅光,這個河妖的觸手也就跟著進去了。
大伯見此一幕大喜,興奮的說道:“就是現在了,我們過去直接給他來一個甕中捉鱉。”
我也激動了起來,我早就不想它在裏麵糟蹋那個女屍了,她隻能是我的。
萌生了這個想法我就跟在了後麵,但是在河邊這濕乎乎的泥土裏,我們的腳步時不時也會發出聲音。
但是這個家夥絲毫沒有察覺,而棺材裏的紅光也在慢慢地淡去,讓我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們慢慢地接近棺材後,大伯眼疾手快,迅速將這張辟水符貼到了這河妖的禿頭上麵。
這個河妖的嘴正在和女屍隔空接吻,似乎是在享受著什麼,根本就沒有料到大伯會忽然襲擊。
一下子它的腦袋就像是觸電一般劇烈晃動了幾下。
然後渾身觸手又活動了起來,隻不過這個活動的範圍沒有超出棺材。
我壯著膽子湊過去,直接將這道符貼到了它的另一邊。
它的觸手這才停止了活動,但是它的眼睛卻依舊能活動,還瞪了我我和大伯一眼。
我氣的朝著它的腦袋打了一下,對它說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鏡子,憑什麼跟我搶人?”
它被我打了這一下更生氣了,竟然開始口吐人言了:“你敢惹我,你怕是要完了。”
沒想到它竟然會說話,我就打趣問道:“哎呀,你現在都已經在這動不了了,你還能將我怎麼樣啊?”
它想要揮舞著爪子朝著我出手,但是爪子根本就動不了。
我看見它這個可笑的樣子,更是樂壞了。
大伯倒是謹慎一些,急忙說道:“先把棺材合上吧,不然容易出事。”
我狠狠地對他說道:“你給我等著吧,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你。”
我和大伯拿過棺材板剛想合上來,忽然這個河妖又說話了:“等等,你們要是把我關在這裏的話,我的兄弟姐妹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知道你們是撈屍人,除非你們以後不想在這河裏混了,不然隻要你們一下水,我的兄弟們肯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聽了這話大伯倒是猶豫了,說道:“好像也是這麼一個道理。”
我就非常氣憤了,問道:“難不成還真的就這麼放過他?”
河妖這個時候對我嘲諷說道:“小子,一看就知道你實在是太過於年輕了,你們以後還要在這河上混,不應該和我以及兄弟們搞好關係嗎?”
這個家夥還挺市儈,但我也沒有任何辦法反駁。
我們在陸地上就算是再厲害,下了水和他們鬥也要吃點虧。
不過大伯這個時候說了:“你隻要保證以後不打這個女屍的主意了,我就放過你,怎麼樣?”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這是帶著條件的啊!
這個章魚腦袋一聽立即就歪著嘴說道:“這東西好大家都知道,憑什麼讓你們獨霸啊?”
“剛剛你應該也已經吸收了不少屍氣了,你還不滿意?”
大伯也有點怒了,這個河妖有恃無恐說道:“不光是我要享受這女屍,我的兄弟們也應該享受一下。”
我都忍不住了,大伯這時候也以一種逼迫的語氣說道:“你如果這樣的話,我寧可以後不撈屍了。”
“畢竟有龍王棺和這棺材在手我們也不需要繼續撈屍了,隨便幹點什麼都能糊口,甚至於能夠修行。”
聽了大伯的話再一次震碎了我的三觀,這女屍和這個什麼龍王棺還能這麼強?
這河妖聽了大伯的話以後也有點心虛了,急忙就說道:“那行吧,我以後就不打這個龍王妻的主意了。”
它不停地歎息道:“真是的,大好的龍王妻落到凡人手裏真是可惜。”
然而它現在被辟水符製住,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它在和大伯約定好了以後,大伯就主動摘了辟水符。
符紙雖然摘了但它的身形看上去依舊是非常的虛弱,緩慢地從棺材中爬出來。
它縱身一躍就回到了水中,觸手拍打在水麵上泛起了水花。
就算是它在臨走前,還依舊對我放出了狠話:“你們給我等著,我是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聽了後來氣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是想要說話不算數是吧?”
大伯則製止我說道:“你想要指望他言而有信是不可能的,我們先把龍王棺帶回去,這女屍一定不能出事。”
我現在也意識到了這女屍的重要性,就急忙和大伯找了一輛車將棺材給拖回家。
等我們回去了以後,果然發現家裏有人進來過的痕跡。
地上都是水漬以及混雜著腥臭味。
“這是河妖過來留下的痕跡吧?”
大伯凝重搖搖頭,並且在桌子上抽出了幾根濕漉漉的長發說道:“我看不止,還有那個女鬼。”
我想起了那枚綠色的翡翠戒指,感到恐懼的說道:“是她嗎?”
大伯倒吸了一口冷氣對我說道:“我想應該不會有錯了,今天晚上她肯定會來搶這個女屍。”
“一旦吸了這女屍的屍氣,她就能夠在河中成為邪祟,憑借怨氣為禍一方不在話下。”
聽了大伯的話我也害怕了,就問道:“那應該如何是好啊?”
“等到今天夜裏你就躲到這棺材裏,然後我布個局來困住她。”
我聽了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問道:“這能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