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會說普通話嗎？別裝聽不懂。”張白甘說。
“我沒事兒，我改天再來。”那老頭喊了一嗓子，就打算從店裏離開，不過張白甘伸手攔住了他。
“來都來了，著什麼急走啊。把話說清楚。你跟李陽徐芬是什麼關係看？”
“債主。”
“債主？你是說他倆欠你錢？”
“對啊，怎麼了？不行啊？”
“別跟吃槍藥似的。我說不行了嗎？”張白甘板著臉說，“交代清楚。欠了多少錢？是怎麼欠的錢？你不想要錢嗎？你要是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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