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東隻是低頭痛哭。
張白甘說：“把你鱷魚的眼淚收一收。麵對現實吧，人已經死了，你的同夥也落網了，你再負隅頑抗，隻是在傷害你和你的家人，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協助警方的調查，當然，你也可以一言不發，不過你的同夥會替你說的。”
“我說！我什麼都說！”趙東抬起頭，用哭紅了的雙眼盯著張白甘，“我什麼都說！警察同誌，我也是被迫的呀，我、我也沒有辦法呀！”
張白甘看向沒怎麼說話的石晴雪，“進入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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