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晴雪清楚自己這位同事是不可能學乖，她歎了口氣，揉了揉額頭說：“你愛聊什麼聊什麼，但多個心眼，跟她多打太極。她想從你口中打聽出消息來，那她就得多說話，她說的越多，越可能出現紕漏。”
“你還是覺得馮軒不是自殺？”張白甘皺眉問道。
“不然蔣婉婷為何這麼關心案子調查的情況？她那麼信誓旦旦的說馮軒肯定是自殺，但向你打聽案情的舉動又說明她沒她說得那樣堅定。”
“畢竟事關自身利益嘛，再怎麼說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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