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恨人類，痛恨這個爾虞我詐的社會。隻有成仙才能逃過三災六難。在妙言看來，他殺死的不是那一個個具體的人。而是他自己的肉體凡胎。
他殺死孩子，是和過去告別；他殺死女人，是與繁育後代的本能告別；他殺死男人，是與現在的自己告別。他原本計劃會殺死老人，是與衰老疾病告別。雖然這一設想執行到現在有些變形，但大體上的目標都達成了。
他已經做到了盡人事，也知了天命，再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他。
在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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