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輕笑，“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您猜對了，是有人在幫我。”
“是競標成功的那家公司？”上司的腦海之中隱隱約約的有了這樣一種感覺，但是並不確定。
“是。”
白凡很幹脆的承認，而且還將那家公司求他做的事情也告訴了老上司。
“他們要我去京城一趟，幫著一位老首長進行協助治療，隻是我還在猶豫……”
“這有什麼好猶豫的，去吧。”老上司快速的幫著白凡分析著利弊，“去了京城，也可以順便積累一下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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