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溫夏的聲音越來越低沉。
最終，她哭的情難自已。
當初狠心離開，她幾乎銷毀了一切和自己有關的痕跡。
可是當她從私家偵探那裏拿到照片，看到傅斯年整夜整夜地睡在嚴家門外的時候，忍不住淚如雨下。
他折磨著、傷害著自己，想要通過那樣的方式來彌補她受到的傷害，懲罰她的離開。
這一切，她全部都知道。
“我知道你每年都會在俄羅斯待好幾個月，在那裏找我。我好想告訴你，我不在那裏，我就在L市。”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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