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雲望著她臉上小孩子般的得意，忍不住說：“這麼好的話，為什麼還會受製於一個女人呢？”
雍容頓時斂起笑容，危險地眯起了眼，“你什麼意思？”
莫如雲頓時不敢說話了。
雍容盯著她看了十幾秒，哼了一聲，“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第二人格對你說了什麼，那家夥也不知道為什麼，從誕生之初就對家裏人充滿了敵意。關於家裏的事，你最好問第一人格。”
莫如雲問：“你知道他為什麼會有第二人格嗎？”
雍容幹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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