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想逃,而是我逃不掉。
我本是坊間一座不起眼小餐館的老板娘。
我白天做菜給客人吃,晚上做菜給自己吃,日子過得安逸。
一個月前的早上,京城下了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老王爺的兒子小王爺慘死在家門口,引得坊間巷裏傳說紛紜。
我捧著把瓜子,站在自家餐館門口聽得起勁,一輛華麗馬車從這條街上過。
蕭琢當時百無聊賴地坐在車裏挑簾看景,目空一切,那雪白蒼茫而虛無的天地都裝進了他眼睛裏,他仍看不見任何。
直到他看見了我。
車在我門口停下。
我也看見了他。
四目相對,我吐出一片瓜子皮,對他笑了笑。
他對侍衛點點我。
馬車走了,侍衛上前來,說識相點,自己乖乖跟我走,王爺看上你了。
我這才知道,車裏那個好看的裝逼厭世臉是個王爺。
我覺得我應該反抗一下,說我不要我不要。
侍衛不由分說,一掌劈暈了我。
等我醒來,人已在王府的深宅大院、蕭琢房裏那張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