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白月光回宮了。
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確切地說,是我跟她長得一模一樣。
皇帝略顯愧疚,來到我宮裏,道:“愛妃,音容不喜歡朕身邊有別人,你看這……”
我:“懂了,一些替身文學。”
我說怎麼皇上每次喝醉了,都扯著嗓子管我叫“音容”,搞的我每次都很緊張,唯恐他看出我是穿越的,要跟我成語接龍,考驗我的古文功底。
我就會個“音容笑貌”和“音容宛在”。
原來我是音容的替身。
那沒事了。
我:“既然正主已回來,臣妾理當消失。”
皇上頗滿意我的懂事。
我和皇帝相識在圍場,當時他搭箭挽弓,策馬奔騰瀟瀟灑灑,我初來乍到,茫然四顧人生地不熟,兩眼一抹黑。
他“咻”地射中了我——
旁邊的樹。
我在這突如其來的驚嚇中還未回神,他已下馬到了我麵前,待看清了我的臉,先是震驚,再是不可置信,最後莫名感傷。
他說:“姑娘,你沒事罷?”
他說:“姑娘,你有事。”
他說:“姑娘你別怕,有什麼困難製造了跟朕說。”
我:“你是皇帝?”
他說:“你怎麼知道,是朕的天子氣概沒掩飾住嗎?”
“……”
他說:“朕帶你回宮。”
我正好對這具身體原主記憶全無,且沒處可去。
皇帝將我帶回宮,說對我一見鐘情,當即封我為妃。
安頓下來以後,我照鏡子看過自己的臉。
美過劉一菲!
皇帝能對我一見鐘情完全合理。
我自己都對著鏡子沉迷了三天自己的顏值。
是故我也沒懷疑,我是別人的替身。
既然替都替了,我:“陛下,臣妾要點分手費和精神損失費不過分吧?”
皇帝仍在愧疚,“給。”
我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帶著巨額銀票離開住了三個月的皇宮。
新的生活在我麵前徐徐展開。
買個房,置片地,每天睡到自然醒,再也不用上班,身心皆自由。
富婆想怎麼快樂就怎麼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