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我道。
蕭澈應該是早上在宮裏換的藥,半天過去,紗布跟皮肉有些粘連,長痛不如短痛,我一把扯下。
蕭澈“嘶”了一聲。
活該,我邊往他傷口撒藥邊道:“你不好好呆在宮裏,出來做什麼?”
是朝不夠上嗎?
他穿著半褪的衣襟沒做聲,良久,才道:“來看看。”
懂了,這是信不過我,要自己回來查。
我道:“初步推測,有這麼個人,半個月前偷了你的印信,在登基大典前一天——也就是前天,把玄武騙去書房,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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