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寧努力調整了下表情，故作驚訝地說：“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程老師不會是腳踏兩條船的人，那個人可能是他最近剛回國的表姐吧。倒是你，你是誰？我以前沒聽程老師他提過你吧？”
說到這兒，方思寧皺了皺眉，看江渡的眼神多了份警惕，“你認識我們嗎？”
方思寧演技並不算多好，瞧見她到了這時候還要維護程遠揚，江渡也沒想著要拆穿她的謊言。
江渡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不認識你，但我認識那位程老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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