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聲回答她：“他什麼都研究，盡搞些亂七八糟的違背人類的研究。”
陳妍忍住笑。
我們這邊竊竊私語，那邊飛岩朝我們看了一眼，身體往後挪了挪，不知道是嫌棄趙醫生靠得太近，還是對別的什麼表示不滿。
趙馳似乎沒注意到飛岩的動作，繼續熱情地跟他說：“華夏有一款產品倒是做得相當不錯，是個保.健.品......”
陳妍又低聲跟我說：“我知道，就是那個今年過節不收禮的。”
我點點頭。
飛岩心不在焉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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