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詩雨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季長安,你別不識好歹!”
“過兩天就要訂婚了,我這幾天要跟你住在一起。”
說著話,沈詩雨就摟住了我的脖子。
她朝我身上貼過來,湊過來要親我,被我拒絕了,我直接將她推在床上,眼底都是冷色:“以前不是不讓我碰嗎?怎麼現在就讓碰了?是身邊沒有舔狗了,不習慣了?”
我這幾天永遠是在醫院裏忙工作,就算哪一天不值班,也是在家裏寫論文,根本不會聯係沈詩雨。
我主動找她聊天還是在上個月,之後有大半個月我們沒有互相說過話,再然後就是沈詩雨聯係我。
我把她的消息設置成了免打擾,她發了什麼,我也幾乎沒看過。
沈詩雨這會也是完全坐不住了,她怕我退婚。
我扯唇,略有些冷漠的笑了一聲:“既然互相不喜歡,那退婚不是樂見其成的事嗎?你又何必纏著。”
我見慣了她的高傲。
她忽然這樣獻身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就像她說的,是季家有求於沈家,應該是我上趕著才對。
沈詩雨臉上劃過一絲難看,她緊繃著唇,沒理我這句話,隻是說:“我是為了兩家的名聲考慮,我希望你也不要太過任性。”
我心中不屑,拿起一旁的衣服裹在她身上,直接把她丟出門,任由她如何敲門,我都不開。
我隻是不願意再當舔狗。
在沈詩雨沒說那些話以前,我甚至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我們會有一個很幸福的家,看來是我想多了。
既然想多了,那就把不切實際的幻想從我腦中踢出去,以後再也不多想。
敲門聲漸漸停了,我呼了口氣,直接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照常去醫院上班,隻是剛到辦公室,就發現桌子上擺了不少花。
今天是什麼大日子?
就在我納悶之際,我大學學醫的同學走了進來,一臉笑意的看著我:“季醫生,恭喜你啊,要當爸爸了,你可必須請我吃飯啊。”
蔣邑在專門的婦產科醫院,跟我不在一起,不過大學時候我們關係還不錯,而且我兩都是臨床,經常會有交流。
聞言,我腦中瞬間有什麼東西炸開。
我要當爸爸?
“我給誰當爸爸?”
蔣邑笑看著我,拍了下手,說:“你未婚妻沒告訴你嗎?”
我皺了皺眉。
心裏的疑惑越發深了,但同時也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蔣邑說:“你未婚妻懷孕了,你們不是兩天後就訂婚了嗎?這也算是雙喜臨門吧。”
我攥緊了手,磨了磨牙,腦仁突突的疼。
大家原本都在祝福,但是瞧我臉色不對,慢慢聲音就弱了下去。
眾人離開後,就隻剩下蔣邑還留著,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這不是想著你要訂婚了嗎?就提前過來祝福你一下。”
“沒想到哈......”
有些話不必說,大家都懂。
正常人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懷孕不會是我這個反應的。
我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先出去吧,還有,沈詩雨已經不是我的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