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語倒抽了一口涼氣,“你都知道了?”
穆秉訓冷漠道:“如果你隻想跟我上床,病好了我們可以約,可如果你想利用我,那省省吧。”
他跟這女人不熟,充其量隻是擁吻了一下,連露水情緣都沒達到。
她確實是個尤物,符合他的審美,他挺喜歡,不介意跟她上床玩一玩,但是這女人還遠沒有達到讓他甘願被她利用,幫她解決那些破事的地步。
林溪語無比尷尬,恨不得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她就知道這是個餿主意。
穆秉訓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淡淡道:“別再為這種事找我。另外,別去酒吧找太多刺激,染病風險高,這是作為醫生的專業提醒。”
他轉身離開。
“......”
林溪語一時之間哭笑不得。
這個男人,一邊又想和她玩刺激,一邊又嫌棄她找刺激。
男人骨子裏都一個德性。
*
林溪語在醫院裏待了三天。
這三天也沒能再見到穆秉訓。
她每天都出去轉一轉,想看看能不能碰到他,可是哪都看不到他的蹤影。
“這個喬書彥真不是個東西,你當初對他多好呀,他是家裏最不受寵的少爺,一直是你在他身邊陪伴他,鼓勵他,結果他攀上了財閥千金,在他父母麵前狠狠地秀了存在感,地位直線上升,馬上就把你甩了,不要臉。”
坐在林溪語病床邊說話的是李海露,她和林溪語10多年的好朋友,一起讀了小學初中和高中。
到了大學,他們考到了不同的學校,
不過這些年一直都有聯係。
李海露家裏挺有錢的,是個標準的富二代。
不過還沒有富到可以解決林溪語父親的問題,要不然她就會幫著林溪語解決了。
林溪語無力地靠在床頭,臉色蒼白又憔悴,“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真要屈服他嗎?”
李海露一臉不屑。
“屈服個屁,我看你還是應該咬緊穆秉訓。”
林溪語苦笑一聲,“我哪配,他可是高嶺之花。”
“沒錯,他是高嶺之花。”李海露笑著說:“一般女人根本就入不了他的法眼,可是他願意跟你睡,而且沒能成功,還能說出找個時間繼續這種話,我並不認為你完全沒有機會。”
她們兩個是好朋友,林溪語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李海露聽完之後都驚呆了,感覺林溪語中了彩票。
圈子裏誰不知道穆秉訓有多挑剔。
林溪語無奈:“你是沒看他麵對我的時候,那冷漠的樣子,他很理智,不是那種為了女人會衝昏頭腦的男人,更何況我跟他都還沒有睡過。”
“那就找機會睡唄,說不定睡著睡著就有感情了,重要的是他是喬書彥的表哥,財閥家的長子,隻要他一句話,喬書彥連個屁都不敢放,跪在地上向你求饒。”
李海露不說還好,她一說,林溪語心更寒了。
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世界頂級神經外科醫生,又是財閥家未來的繼承人,能一句話讓她的前男友下跪求饒,這種男人,她拿什麼征服?
逼到最後,她或許真的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喬書彥這個無恥之徒!
林溪語在心裏狠狠罵道!
說曹操曹操到,門口出現一個身材高大、西裝筆挺的年輕男人,抱著鮮花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