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府最重規矩,你當她是平白闖我的屋子?”
薛沉魚是這麼答的。
玉竹茅塞頓開,一直想不明白的,好像一下都想通了。
就說國公府的嫡女怎麼會是那樣毫無規矩闖人寢室的,就算同為女子也說不通。
薛沉魚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下。
“姑娘笑什麼?”
“我隻是想到落落,沒出嫁以前也是這樣,我睡著睡著,她突然一下就冒出來了。”
這些話說起來或許是有感而發,但在玉竹聽來,心酸無比。
姑娘自嫁進這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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