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死！”
賀嘉言用力地放開了她。
江瑤月今天連續流了兩次血，之前就是大出血，這會兒又在出血。
她想去喊護士，賀嘉言卻根本不給她機會。
“你總共給我下了幾次藥？”
賀嘉言看著窗戶處，背對著她問道。
江瑤月疼的，已經回答不了他的問題。
“不說嗎？”
賀嘉言突然轉過頭，帶著威脅的眼神。
江瑤月隻好說道：“三次，隻有三次。”
“第一次，在夜總會；第二次，還是在夜總會；第三次，就是上一次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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