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蔡淩玉抬手抹去臉上的淚水，直視著陳霄。
陳霄微微炫目，蔡淩玉的眼神裏滿是憤怒、不甘、仇恨，太過於直白，也很駭人。
“我聽說過你，你才叫人送薑韋的人頭，給我爹，你很厲害！”蔡淩玉眼中迸發出光亮來，雙手撐在案幾上，身子前傾著，緊緊的盯著陳霄：“你能幫我報仇？”
陳霄搖搖頭。
蔡淩玉眼中的光熄滅了，坐了回去，嗤笑一聲：“那你來做什麼？”
“想利用我對付我爹？”
“可惜我自己都自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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