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先想想後果，再決定讓不讓我打這一通電話了。”
吳昭陽丟下這一通話，就盯著錢珍珍，注視著錢珍珍的反應。
錢珍珍抿著嘴唇，最後還是覺得，順著吳昭陽的話說，不管電話的內容是什麼，她這邊都不好交代。
於是想都不想的說：“以前你都會無條件相信我的。”
“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站在我這一邊。”
“無論我受了什麼委屈，你都會幫我出頭。”
“現在的你是怎麼了？”
錢珍珍注視著吳昭陽。
吳昭陽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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