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把要談的項目書拿出來，遞給季勇：“你的這些項目我看過了。”
季勇問：“這些項目，難道不是我跟霍知談的嗎？”
秘書不可思議的挑眉：“你覺得這麼小的項目，霍總也會親自過來談嗎？”
季勇反問：“要不然呢？”
“......”秘書在他的對麵坐下：“如果連這些小項目都要霍總負責，那霍總每天就算有四十八個小時，都不夠他用的。”
“霍總很忙。”
“你們如果不願意聊的話，那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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