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眉頭微皺：“不良人建設完成之後，我見過他幾次，而且那時候不是還在京城嗎？贏陸......”
未等李澈把話說完，蕭淩忽然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再繼續說。
倘若方長存有反叛的機會，那這個問題一定是出在當初在京城的時候，他確實把不良人的權力交給過贏陸，隻不過贏陸時斷然不可能跟自己對著幹。
如此想來，蕭淩下意識的想起當年方長存說的那句話。
隻可能忠於大武國的皇權，絕不可能忠誠於蕭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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