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一次坐在這裏時羅準所說的那句“以後都從地攤上買”的玩笑話，喬韻沉默了。其實隻是一句隨口說出口的話，彼此又何必都記得？
“謝謝。”她輕聲說了一句。
“那天你在病房裏問我的話——”羅準看著她，“你說你懷疑殺害費保民的凶手不止是馮嫂一個人，問我相不相信你。”
“如果你有所懷疑，那我會盡力地去驗證。”他的語速很慢，顯出一種字斟句酌的鄭重，“我相信的是——案子到今天的地步，你一定是最希望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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