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句話,她身後的保鏢立刻掏出匕首朝我走來。
看見這個情況,有個膽小的小網紅惶恐地開口:
“濛濛姐,這畢竟是沈總的別墅,我們會不會太過分了?”
豈止是過分,以沈青佑那病態的控製欲,這裏的人怕是沒有一個能活著出去。
隻見周濛濛毫不在意道:
“有什麼過分的?青佑哥哥是我老公,他的別墅就是我的別墅,我在自己別墅教訓他的爛桃花,還是幫他呢,怎麼會怪我呢?”
“再說了,青佑哥哥最疼我了,就算我把她殺了,也不會舍得對我說個不字的。”
聞言,另一個小網紅也附和:
“就是啊,你擔心什麼呢,咱濛濛姐是沈總心尖上的明珠,有什麼事情是她不能做的啊?”
“到時候沈總隻會心疼濛濛姐親自動手累壞了。”
被她這麼一說,那膽小的網紅也釋然了,在一旁抱胸看戲。
我癱在椅子上,眸光沉沉,眼看著保鏢舉著匕首離我越來越近。
心中仇恨和恐懼交織,我強壯鎮定,“我真的是沈青佑老婆,結婚證還在我房間放著,如果他知道你們這麼做,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我的威脅沒有任何作用。
保鏢麵無表情得像個機器人,到了我的麵前,大手捏住我的下巴。
我左右搖頭試圖擺脫,卻被他按著傷口強行固定。
片刻,那柄閃著寒光的匕首,猛地紮進我的眼睛,冰涼的觸感貼著我的眼眶皮肉,一寸寸撬出我的眼球。
無比深刻劇烈的疼痛順著神經爬到四肢百骸後,我的視線從殷紅慢慢變成黑暗。
大量鮮血從我眼眶流出,眼球滾落在地上。
好痛,從小到大,我都被爸媽保護得很好,就連被蚊子叮,他們都心疼得不得了。
可這次痛到了極致。
我連喊痛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就像一灘爛泥,癱軟在椅子上,氣息虛弱,僅憑幾條繩索固定住身體。
周濛濛眼神陰鶩地欣賞著我的慘狀,“就你這樣的賤人,還妄想勾引我的男人,既然你這麼缺男人,我就滿足你。”
她手一揮,兩個保鏢站在了我麵前。
“送給你們了,誰玩得最賣力,我還另外轉兩百萬的辛苦費。”
聽見這話,兩個保鏢冰山似的臉終於染上了笑容。
如狼似虎地朝我撲了過來。
我渾身無力,神思渙散地躺在椅子上,想呼救,可滿嘴的濃稠血液堵住了嗓子。
手腳也被綁住,隻能任由他們淩虐。
一行清淚從我眼角滑過。
就算沈青佑把我囚禁在這裏,好歹也不逼迫我。
他說我爸媽已經死了,沒有人再反對我們了,他會等我。
他告訴我,這輩子,我隻能是他的人。
可如今,我隻能任憑保鏢們蹂躪我,束手無策。
憤怒和絕望籠罩著我。
沈青佑,這就是你要的結果嗎?
你要是知道了,以你那偏執到發瘋的性子,會替我報仇嗎?
周濛濛身旁的小網紅們看得起勁,互相吹捧著她,“我就說濛濛姐有正牌風範,你看看這教訓人的手段,幹淨果斷。”
“可不是,剛開始這賤人多囂張,現在就有多老實,這下該是再也不敢勾引沈總了。”
被誇得飄飄然的周濛濛得意地笑著。
“速戰速決,別讓青佑哥哥見了惡心。”
話音未落,沈青佑走進了花圃內,看到已然瀕死的我。
這一刻,沈青佑的眼睛刹那間變的通紅,血絲密布,恍若一頭即將弑人的凶獸。
“你們這是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