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攥著手機,情緒根本不受控製:
“你這叫好心?要把我媽活活逼死叫做好心?”
聽到我激動,司玄反而冷靜下來,冷笑一聲:
“那年不是你趴在我懷裏哭到不行,說你受夠了嗎?”
我記起那年我加班,連軸轉了一周沒合眼,整個人心力交瘁。
好不容易可以回家休息一個晚上,半夜被院長打電話叫醒,我媽又精神不正常開始發瘋尋死了。
那天我從精神病院回來的時候趴在司玄懷裏哭個不停,說自己真是受夠這種日子了。
我當時說的是,我受夠這樣心力交瘁的日子了。
但在司玄眼裏,是我受夠我媽了?
簡直離譜。
我媽從小一手把我撫養長大成人,即使我再沒有心也不會做出不孝順的事。
見我不說話,司玄自以為說中了我的內心,得意道:
“行了,江言心,咱倆是一類人啊,以自身利益為重,誰也別說誰了。”
“我承認,娶你給你彩禮是我在算計你,你又何嘗不是?連自己親生母親都下得去手,你以為你是個什麼好東西?”
我沒想到爆料了這麼多,司玄居然還能大言不慚地認為自己是對的。
一時間我竟無語凝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樣吧,不用彩禮了,我也不計較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孕不育了,大不了以後領養孩子。”
“咱們兩個才是一路人啊,言心,隻有我了解你還愛你。”
曾經在我耳邊讓人情動的話語此刻像是蛆蟲一樣惡心。
我冷冷一笑:
“司玄,你說的對,咱們兩個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所以我很清楚我和你不是一類人,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你以為這就算完了嗎?我手頭有的是你做的惡心事,你慢慢等著看吧。”
“江言心!我們五年的感情你非要鬧得這麼難看?”
這句話倒是點醒了我,我淡淡出聲:
“正因為你已經肮臟了我的五年,我總不能讓別的女孩也被你耽誤五年吧。”
“渣男。”
我果斷掛斷電話,將最新調查的資料一並做成pdf,各大平台一起上傳。
昨晚這一切後,我剛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是半夜了,門鈴不斷作響將我叫醒。
是白染。
她一進門就慌張地掏出手機,拿著上麵的熱搜給我看:
“司玄瘋了,你快看他都發了些什麼!”
原本還有些困倦,被白染的話驚醒。
我原以為會是我爆料的東西上了熱搜,卻沒想到在上麵看到了我的詞條。
#爆,江某律師曾做過陪酒女
下一秒,手機震動,是司玄:
“隻有我了解你的過往還能包容你了,我是最愛你的了,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