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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怪病頻發，有許多人嘔血喪命，家中之人往往不敢自己上手抬屍，怕被傳染上，總會拿銀子打發收屍人過來幫忙料理後事。

方老先生就是做這個行當的。

我瞧著他手中正在整理的那個屍體，正是剛剛在廳堂上暴斃的樂師。

方老先生見我在瞧著她的屍體，很不客氣地拿了塊白布將她的臉罩上了：“逝者已矣，夫人這樣端詳逝者，不大好吧。”

我很平和地同他發瘋：“有什麼不好的，等我死了你也可以這樣端詳我，反正我是沒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