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露營,我和男友的白月光不慎雙雙落水。
他卻毫不猶豫地一頭紮進河裏,救起白月光。
任由懷孕三個月的我被湍急的水流拍到石壁上。
事後,他語氣平淡。
“救她是本能反應,但我愛的是你,別鬧脾氣。”
我冷笑一聲,摘下他之前給我買的大了一圈的戒指套在了許晚晚手上。
剛好合適。
“所以,戒指買錯也是本能反應?”
............
祁妄麵色僵了一瞬,還是許晚晚先開了口。
“曉霞姐,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
祁妄攔住她,語氣溫柔。
“和你沒關係,先回旅店等我。”
他用毛巾幫許晚晚擦去臉上的水漬。
又一次把我晾在一邊,極盡溫柔對另一個女孩。
他心安理得,習以為常。
這一切都自然地仿佛許晚晚才是他的女朋友。
我輕嗤出聲,笑著為他們鼓掌。
“你倆繼續,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祁妄聞言,眼底怒意更深,送走許晚晚後。
他上前兩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你特麼發什麼瘋!”
男人的勁很大,我費勁很久卻掙脫不開。
鼻尖頓時湧上一股酸澀,下一秒淚水便奪眶而出。
我怔在原地,笑出了聲。
在一起七年,祁妄從未這樣細心叮囑過我。
就連刮鼻尖這種“親密動作”,更是成了一種奢望。
“分手吧。”
換作從前,哪怕受了再大的委屈,我都不會說出這三個字。
也許是怕他真的同意了,我無法收場,畢竟在感情裏,弱勢者永遠沒資格賭氣。
可現在我不在乎了,我很累,累到隻想到此為止,和他一刀兩斷。
祁妄皺眉,語氣難得放柔了幾分。
“顧曉霞,如果是因為晚晚,你沒必要和我鬧。”
“我隻把她當妹妹!我說過很多次,在遇見你之前,我已經照顧她很多年,這些都已經成了我的肌肉記憶。”
“至於戒指的事......試戒指那天,是你沒出現!”
他深吸一口氣,眼底竟閃過一絲委屈。
“我等了你二十分鐘,結果人非但沒來,就連電話也沒打一個。”
“晚晚恰好在場,我才請她替你試戒指的。”
說到這,他不住揚起嘴角。
“說起來,你還得謝謝她,而不是因為這事就吃醋。”
事已至此,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覺得自己有任何錯誤。
我不住的抽了抽嘴角,胃裏一陣反胃,沒忍住幹嘔起來。
祁妄伸手扶我,卻被我一把推開。
“試戒指那天,我媽媽去世了。”
他殘存的笑意僵在臉上,繼而轉變為錯愕,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我不知道......”
“還不是怪你沒告訴我?”
我苦笑,一字一頓道。
“難道不是你因為嫌我煩,把我拉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