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猛然一頓。
“溫家破產，還有爺爺他犯心臟病，這段時間內身體急轉直下，現在一命嗚呼，你知道真正發生這一切的源頭是什麼嗎！”
裴止的語氣中帶著迫不及待。
聽到這話，南鳶的血液似乎在體內凝結了。
她呼吸不暢的張了張口，想要因為他的話去解釋。
可看著裴肆一如既往冰冷的表情，她什麼都說不出來。
裴肆麵無表情地望著南鳶，半晌之後忽然轉過身，在桌邊坐下。
“好，你說說這都是因為什麼。”
裴止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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