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林央央說出來的那一刹那,眾人的神色紛紛變了,這樣一句驚天的話卻吸引了大夥看熱鬧的目光。
偏生晏名揚還黑了臉。
沈若望咧了咧嘴角,雖然原主的名聲就不好,再臭一點她也無所謂。
但是這汙蔑的由頭,屬實把她給整笑了。
“你說我什麼不好,說我偷人?我都不信,誰信啊!”
原主沒那麼蠢吧,放著家裏一個大好男模不泡,去泡別的男人?
可這次,是她大錯特錯。
原主真的就這麼蠢!
“我信!”
綠痕尖銳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眾人的頭整齊劃一地往門口看過去。
沈若望傻眼了,怎麼............綠痕身後跟著的那個弱柳扶風的男人這麼眼熟?
綠痕領著男人,在晏名揚麵前跪下,做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啟稟將軍,奴婢實在是看不慣主子再這樣欺辱您。”
“奴婢是夫人的貼身丫鬟,日日看著這個名為柳青的男人在將軍不在的日子裏,伺候她,實在是不成體統!”
沈若望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個女人居然同仇敵愾了。
隻見林央央指著柳青,說道:“沒錯,我當時就是看到這個男人,在和沈若望顛鸞倒鳳!我實在是為將軍感到不值!”
晏名揚幽幽的目光看著沈若望,聲音是從未有過的低沉:“是真的嗎?”
沈若望沉默,她怎麼承認?她怎麼否認?
魂不是她,殼子是她的啊。
晏名揚忽然感覺到心口有一絲瑟縮,眼底的情緒複雜,有憤怒,有不悅,還有一絲絲憋屈。
“你說,你當真與............夫人有此事?”
柳青噗通跪了下來,紅著臉,怯怯地看了沈若望一眼,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無疑是在告訴眾人他們之間曖昧的關係。
沈若望幾近崩潰。
柳青低眉道:“回將軍,小的就是被夫人從清館裏領出來的,夫人見小的可憐,便留在了身邊,尋常............也就將軍不在的時候伺候夫人。”
沈若望瞪圓了眼睛,罵道:“胡說八道!”
原主分明就是讓他平時做些普通的工作,哪有說得這麼曖昧!
柳青一聽,臉紅的像是滴血,咬著唇瓣道:“偶爾夫人也喜歡刺激的。”
得了,這下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瞥了晏名揚一眼,頓時覺得他莫名其妙,難道看不出來是有人故意在給他們的合作使絆子嗎?
怎麼那臉色跟抹了鍋灰似的?
沈若望都覺得自己好慘,平白無故被套上了蕩婦的名頭。
她瞥了林央央一眼,那女人憋笑的嘴角都快要扭曲了。
沈若望眼神一暗,想到其中的不對勁,綠痕是什麼時候去弄來柳青的?
她回想起綠痕平日裏總是去院子裏的角落搔首弄姿,時不時還傳出幾聲嬌笑,裏麵恐怕會藏著見不得人的秘密。
晏名揚本想聽她再解釋解釋,可誰知道沈若望一直在走神,十分無所謂的樣子。
他心下愈發不爽了。
“今日的事,任何人不可以傳出去。”
晏名揚怒的甩袖而去。
眾人表示十分理解,男人嘛,被綠了,自然是沒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