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王隊沒有直接回答秦雨這個問題，隻是說，“是否要合並調查我們有判斷，你就別管那麼多。”

“錢藝珊最近怎麼樣了？”

秦雨想起錢藝珊的那個狀態，就覺得頭疼。

晚上沒吃多少東西，又喝了酒，這下不止頭疼，就連胃也跟著在疼。

“還是那樣，你能和她的主治醫生談話，為什麼要來問我呢？”

王隊從煙盒裏抽出一支煙，“她和主治醫生的對話還沒有和你的多，我不問你問誰？”

秦雨微微一笑，沒接王隊的這句話。

王隊